连珩把人抱去沙发上,橡皮糖似的黏着他:“遇到什么高兴事了?”
余景把徐扬的事说给他听。
“哼,”连珩撇撇嘴,“我大学不比他强?”
余景乐了:“你多大啊,这点醋也要吃?”
连珩在他脖子上胡乱亲了几口:“就吃。”
两人闹成一团。
“明天我上班去了。”
连珩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余景收了收脸上的笑:“这么突然?”
“不突然,”连珩抱着他,“半个多月前就通知了,我一直没告诉你。”
他们实在太忙了,绑架案之后一大堆的事情连珩都没有参与。
上头这算是把婚假都给他算上了,这么长的休假实属不易。
“行,”余景也不是多黏人,“去就去吧,注意安全。”
连珩“嗯”了一声,把余景抱得更紧。
余景笑道:“这么舍不得?不如辞了工作在家吃软饭吧!”
“想啊,”连珩喃喃着,“被你拴在家里,跟归归一样,什么也不做,等你回来。”
“哎!”余景在他背上拍了一巴掌,“你这话说的,好像我是什么变态一样。”
连珩也笑了:“余景,我爱你。”
余景没明白这突如其来的感性是怎么回事,但是连珩既然都说了,他也不好继续在那不正经。
只是三十多的人了,说这些话多少有点肉麻,他磕磕绊绊地起了个开头就被连珩给打断了。
“我、我也——”
“没关系,”连珩轻声说,“不用回应我,也……不要回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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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余景起床时家里只有他一人。
连珩没说具体上班的时间,但是余景觉得不管是什么时候,临走也会跟他说一声。
所以,当他没见着连珩时,他以为对方是去买早餐,或者是去溜归归了。
然而,出了卧室。
早饭在桌上,归归在腿边。
“小珩?”
余景皱起了眉,趿着拖鞋在厨房和阳台找了一圈。
没找着人,一头问号地回了卧室,准备拿手机打个电话,却意外发现了放在床柜上的信封。
余景拿起来,大概知道是什么。
但是心里不是很爽,毕竟他们都在一起了,还写这种不吉利的玩意儿。
他坐在床边,拆开信封。
信很短,只有半张纸。
不像余景曾看过的那些,这只是一封单纯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