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着急做什么……
阮惊雀莫名其妙,嘴里念念有词,怎么大热天的就感冒了呢,不应该啊,明明昨晚还好好的。
梁怀叙拉着她手往餐桌的方向走,“可能受凉了吧。先去吃早餐,多少也要吃点,等会儿我送你过去,不会让你迟到的。”
已经坐下了,阮惊雀似乎也没有拒绝的机会,更何况,陈叔现在也送不了她。
张姨出门后,见老陈正在花园里捯饬那些花,她急匆匆地过去,拉着他手臂,“老陈,快走。”
陈叔摸不着头脑,放下手上的工具,偏头问她:“走哪儿去啊。”
“哪儿都行,别在这儿,记住,你感冒了。”
“嘿!你可别咒我!”
为了两人的幸福着想,张姨只好搬出先生,“先生说你生病了,送不了太太。”
,!
陈叔顿悟,拍了拍自己脑门,收好工具就和张姨一同离开,路上止不住抱怨,“你怎么不早说?”
“我哪里没说了,不是一直在说吗?”
……
阮惊雀被某人送到工作室楼下后,她看了眼时间,八点四十五分。
梁怀叙注意到她看向手机屏幕的动作,嘴角弯起一个笑弧,大概是带了点嘚瑟的意思,“我就说不会迟到吧。”
“嗯,那你赶紧去公司吧,是不是已经迟到了?”阮惊雀解开安全带,欲下车,催促他。
某人不甚在意,淡淡道出事实,“我是老板。”
好好好,你是老板。
阮惊雀略无语地盯着他脸,拖着调子,“那我走了?这位老板。”
梁怀叙不言,只伸出指尖点了点自己的嘴唇,意思明显,见对方没有动作,他一脸正经地问:“迟到的代价换不来一个吻?”
好像也是,这么做确实不好。
阮惊雀看着手机不断变化的时间,克服在车内接吻可能会有人经过的害羞,俯身去吻他的唇,原本只想一触即离的,可刚要离开,不知道从哪儿蹿出来的一只手抚在了自己的后脑勺上。
这个吻被迫加深、延长,晕开了口红,也漫着浓浓的爱意。
除去中间留给她呼吸的间隙,足足吻了五分钟的时间。
吻毕,阮惊雀喘着气,瞪了他一眼,又从包里掏出随身携带的小镜子和口红,一照,果然,已经被他吃得差不多了,她无视身边的人自顾补起了口红。
“抱歉,没忍住。”目光落在她重新补好口红的唇,还是和之前不太一样,好像更嫣红了,梁怀叙看着自己的杰作,不太真诚地道了歉。
阮惊雀的手已经伸在了车门把上,正要下车,想了想还是觉得不能这样,这毕竟是她老公。
她收回手,从包里拿出纸巾,在男人带着一脸笑意的注视下,去擦他沾了口红的嘴唇。
“好了。”
“谢谢老婆。”
阮惊雀忍住笑意,“别贫,我真走了。”
“下班了给我发消息,我来接你。”
“好。”
……
阮惊雀是掐着点到达工作室的,一进去她就发现里面的氛围不太对劲儿,安静得诡异,和往常一样她把包拿去办公室放,门一打开发现姜知芋就在里面等她,表情凝重。
“姜姜,怎么了?”她合上办公室的门,走进去。
闻言,姜知芋就猜出她可能还没来得及看刚刚发在群里的消息,她从沙发上起身,轻轻叹了口气,“等会儿说,先去会议室吧,她们都在里面。”
:()如果心动有回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