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惊雀一开始是觉得父母是担心她才这么说的,可每次不管是电话或是见面的第一句话,得到的都是冷冰冰的质问,她开始反思,从自己的身上找原因,是因为她让他们觉得丢脸了吗?所以才会不许她这样,又不许她那样。
总之很矛盾。
可现在已经不是封建社会了,而她也已经长大了。
但不回家的情况除了异地上大学需要住宿外,统共也就那么一两次,她也没办法再去深究。
就在她走神的几分钟里,喜鹊早已经越过虚掩的门晃着尾巴进来了,似是知道不能上床,于是他来到床边“喵呜~”了一声,吸引某人的注意力。
听见小猫的动静,阮惊雀回过神,随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心都化了,激动地跳下床把小猫一把抱在怀里,一边rua着他那胖嘟嘟的大圆脸一边欢快地说着,“你怎么这么可爱!”连鞋都来不及穿。
她似乎忘了,自己现在正处在一个怎样的境遇中。
已经在门外站了几分钟的男人听见房间里传来的动静低低地笑了声,看来这猫也没白养,总算发挥点作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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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冲了几秒钟,敲了敲门,“阮小姐?”
某人根据刚刚电话里的争吵,这一只猫,以及门外突然响起的那一声“阮小姐”,已经完全反应过来了,心瞬间跳到了嗓子眼里。
她始终无法忽略这个事实。
自己竟然睡在了只见过一面的相亲对象家里!而且似乎还是他的卧室!
这是什么惊世骇俗的情节!
她的清汤大老爷啊!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直接面对风暴吧。
她轻抿了下唇,不知带着怎样的心情抱着小猫站起身,小心翼翼地打开门。
喜鹊瞧见主人来了,丝毫没有要从温暖怀抱里下去的意思,甩了甩尾巴,冲他叫了几声,有点傲娇,似乎在说:“看,我任务完成得怎么样?”
没等男人说话,阮惊雀晃了晃手里的小猫,莫名来了句:“这是……你养的猫吗?”
梁怀叙余光瞥见她光着的脚丫,耳边传来她说话的声音,挑眉失笑,似有点无语,又觉得她很可爱,“这难道,不明显吗?”
阮惊雀尴尬地干笑两声,不知是心血来潮还是脑干缺失了,“他叫得还挺好听的哈……”
努力克制住脸上的表情,梁怀叙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轻咳一声,“要不,让他再给你叫两声听听?”
喜鹊不知是听懂了还是因为没人理他,竟真的配合地叫了两声。
阮惊雀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她感觉自己的脚尖已经蜷缩了百八十遍了,内心疯狂跟自己说,一点都不好笑!阮惊雀你不会说话就别说!!!啊啊啊……谁来救救她啊!!!此刻急需一个社牛姜知芋……
见女孩已经尴尬得不成样子了,梁怀叙没忍心放过了她,“好了,洗漱完出来吃早餐,一次性洗漱用品都放在卫生间里了。”
他顿了顿,出声提醒,“记得穿鞋,床边的拖鞋是新的,但我这里只有男款没有女款……”
“没关系没关系,我马上过去。”
阮惊雀感觉自己的嘴皮子从来没有说这么快过。
:()如果心动有回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