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锦钰伸进衣物里去握宁环的手臂,掌下细腻如融化了的暖玉:“别动,孤想认真看看你。”
他吻着这枚红痣。
听到对方心跳怦怦,比平常乱了很多很多。
情动时一身雪肤染了薄红,宁环拿了旁边衣物盖在了自己头上,慕锦钰强行把衣物拿走,握住宁环的下巴去看他的脸。
宁环在小榻上躺着,手指紧紧抓着软枕,慕锦钰站在榻下,两人身影在月下更显暧昧。
事中慕锦钰得意的问了一下宁环觉得自己如何,宁环昏睡之前说了两句话,慕锦钰没有听清楚是什么,听起来倒像是骂自己太大的。
慕锦钰摸了摸宁环的身体,竟是出了一身的汗。
房门被敲了敲,慕锦钰不想打扰宁环的睡眠就没有让人进来,自己直接出去了。
过来的是阿喜。
阿喜在慕锦钰耳边轻声说了几句:“杨挥今晚去尚书府闹,破坏了杨大人家里过节的氛围,被刑部的人抓了起来。杨夫人知晓真相后瞬间就疯了,一个多时辰前带着丫鬟婆子回了文国公府,现在文国公府还乱着。”
“杨挥被抓到了刑部?”
“刑部有文国公府的人。杨夫人当然不能自己在家动私刑杀了杨挥,她心肠狠毒,便要刑部把他抓起来,让刑部偷偷把杨挥处死。”阿喜道,“虽然知道杨泰骗了她,可夫君不能不要是不是?生个气最后还是得一起过日子。杨挥这个嫡长子必须杀了,不然会威胁她儿子的地位。”
慕锦钰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好,你让刑部侍郎现在就起来审理此事。”
刑部有文国公的人不错,随随便便弄死个人不成问题,但刑部大多数官员还是听从慕锦钰这个太子的,早就被慕锦钰给控制了。
把杨泰拉下马总要有个契机,眼下便是个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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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环看着身边空荡下来才将衣物拢了拢,一双冷冰冰的眸子眯了起来:“再说一遍。”
那道声音又在脑中响起。
宁环沉默片刻,闭上了眼睛。
朝堂上议论过所有的事情之后,皇帝正要让人退朝,刑部侍郎突然站了起来:“陛下,臣有一事启奏,此事与户部尚书杨大人有关,不知当讲不当讲。”
杨泰昨天晚上压根没有睡觉,他满脑子都是杨挥锥心刺骨的话语:“我与祖父沿途乞讨来了京城,祖父本能见你最后一面,却被你府上恶仆驱赶,最后死在了桥洞中,我娘活活被饿死,你却锦衣玉食,坐拥娇妻美妾,有着闲情逸致看月亮,我没有你这样的爹,恨不得生吃了你的骨肉。”
这些年来他一直都避免去想家里的事情。他知道家里有些积蓄,妻子与父母一辈子在种地慢慢就过去了,京城里的福气他们未必享受得起,怎么知道家里居然遭了灾祸?
一想起老父亲死在桥洞中他便坐卧难安,整晚上没有睡着觉。
眼下杨泰脸色发白,整个人像是得了什么病,皇帝看着杨泰此时状态不算太好,刑部侍郎又与慕锦钰来往不少,寒声道:“不知该讲不该讲便别讲了。”
贾廷道:“和杨大人有关的肯定是大事,陛下,这件事情有必要讲一讲。”
皇帝满面冰霜:“你说。”
刑部侍郎道:“昨晚刑部从杨府里押来了一个人,说是在杨府寻衅闹事,这些小案子多如牛毛也轮不到微臣去管。但昨个儿是中秋,微臣觉得稀罕便亲自审问了那个犯人,审问之后才知道,那名犯人原来是杨大人的亲生儿子。”
“胡说八道!”文国公气得脸色紫涨,赶紧站了出来,“刘大人怎可轻信那小人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