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沐浴完穿着睡袍到床上来抱我:“夫人还在看,是嫌这瓶子有瑕疵?”
我摇头:“当然不是……就是觉得这道划痕……好像似曾相识,可能是从前在哪里见过其他花瓶身上有划痕吧。”
他从我怀里取走聚灵瓶,随手放在床头柜上,搂着我躺下入睡:“明天再研究,今天很晚了,该睡觉了。”
我转身往他怀里拱了拱,轻轻问他:“皎皎的事你今天让人办了吗?”
他抚着我的脑袋阖目嗯了声:“已经让人去和孤儿院对接手续了,不过有件事,要提前告诉夫人。”
“什么?”我不禁心一提。
他说:“皎皎在孤儿院被孤立,受了不少委屈,患有自闭症。”
“自闭症……”我哽了哽,无声抓紧长烬身上的睡袍:“可怜的孩子,一定在孤儿院吃了很多苦,不过没关系,你手底有几家医院,到时候陪着皎皎配合治疗就好。”
“栀栀。”他低头,情意绵绵地吻我唇,鼻息交缠间,他的手悄然攀上我的腰肢,扯开我睡裙上的系带,哑声歉意问我:“你怪我么?”
“嗯?”我抬起纤长指尖,捧住他的俊脸,被他身上的炙热体温勾得脸颊发烫,声音沉醉:“怪你什么?”
他没头没尾地小声说:“别怪我……”之后大手扯开我的睡裙,朝我身下探去……
“栀栀,我们再生个孩子。”
“嗯……”
“有了孩子,你就不会扔下我了……”
“我现在也不会,扔下你。”
他修长的手指仿若自由穿梭在黑白琴键间,本事很好地撩人心神大乱……
,!
我哽咽着吻他唇,颤颤问他:“今晚,前奏这么长?”
他按住我紧绷的腰肢,陪我窝在被子里折腾得天翻地覆,“多取悦夫人,免得夫人等会不听话,闹着不要……”
我羞红脸,搂住他的脖子,翻身将他压下去。
“今晚,我在上面。”
“夫人想换花样?”
“这叫,培养感情……嗯!”
尾音被他吞入喉中,衣摆被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推至腰部,他骤然开始,勾得我心底一阵兵荒马乱……
——
据说凤南天被凤微雪捅了一刀后,情况不是很好,在医院观察室住了三天才脱离生命危险。
出院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和周玉池父母见面商榷凤微雪与周玉池的订婚事宜。
虽然我不清楚他那天突然挡上来的本意是什么,但我明白,绝不会是因为他在意我这个女儿,突然父爱泛滥想保护我……
大概是更清楚长烬的手段,明白凤微雪那一刀真捅我身上,凤家会是什么下场。
凤家是重利的商人,做的每个决定都是无利不起早。
什么父女亲情,当年凤南天为了得到陈军的帮助,保住凤家,连我难产而亡的亲妈,他的发妻都能抛弃,更何况是我这个没有任何利用价值的女儿了。
凤微雪好歹是在他面前长大的孩子,无论是从人性还是亲情方面出发,凤南天都理所应当更偏向在意凤微雪……
凤周两家的联姻商议的倒是挺顺利,只是中间出了个小插曲——殷芷去找凤微雪打架了。
大致情况是殷芷怨凤微雪抢走本该属于自己的未婚夫,而凤微雪又觉得自己这不算抢,是殷芷自个儿没用,两人一言不合,就在酒店里打了起来,之后周玉池闻讯赶过去,帮凤微雪说了两句话,殷芷便更加身心受创的哭着被人推回了殷家。
殷芷的事,还是殷河书在云皎山庄闲的没事干当八卦讲给我听的。
至于长烬要出门的事,我也缠着他们问清楚了,长烬不想让我多虑就没详说,还是天性爱和他作对的殷河书在浇花时,给我说透了前因后果:
“殷立疆与殷志国为了钱,丧尽天良,在沧州那边做起了违法生意,他们诱拐了许多无知少女与单纯女大学生,以寒暑假去玉山发展旅游业为幌子,专骗那些身材好,长得不错,且还没有多少心眼的小姑娘。
这部分人头,被定义为中货,中货是专门送进夜场,供那些达官显贵享受的,给钱,有的小姑娘被纸醉金迷的生活迷了眼,就渐渐堕落,妥协安于现状了,而有的小姑娘宁死不屈,后来就真被残忍杀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