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晨柒笑，“我日行一善，不用你报答。你叫什么名字？”
“姜梨。”
“你卖的什么酒给我来两瓶。”
“白兰地。”
燕晨柒道：“给我来两瓶贵点的。”
姜梨从不远处的酒柜拿来了两瓶酒，“一共”。
“好，开瓶吧。”
姜梨开了酒，又重新拿了两个酒杯来。
燕晨柒把两个杯子都倒满，一杯放到了她跟前。
“尝尝？”
姜梨吐着烟圈，面无表情。
“我这种人，不配喝这么贵的酒。”
燕晨柒也不勉强，自己喝了一口，悠悠地道：“你不是缺钱吗？这么直的性子，可不好赚钱。”
姜梨抬了抬头，苦笑了一下，什么话都没说。
明明身在泥沼，却还向往月光。
是，以她的长相，只要她放尊严，学会圆滑，很快就可以赚到大把的钱。
但偏偏她放不下，也学不会。
顿了一下，燕晨柒又道：“别卖酒了，这个地方不适合你，你需要多少钱，我借给你。”
姜梨摇了摇头，“不用，今天已经很感谢你了。方便问一下，你的名字吗？”
“燕晨柒。”
姜梨掐灭了烟，“好，那我继续工作了，有缘再见。”
“再见。”
……
两天后，燕晨柒的铺子好不容易来了个中年女顾客，韩煜沉便气冲冲的来了。
拿出一叠亲子鉴定报告甩在了燕晨柒面前。
“你不是说我妹妹不是亲生的吗？你看看报告！”
燕晨柒敲了敲二维码，“不付款，我拒绝回答一切问题。”
“啪！”
韩煜沉一把打掉了二维码牌子，“钱！钱！燕晨柒，你就是个骗子！亲子鉴定报告显示，灵月就是我爸妈亲生的，和家里任何一个保姆都没有血缘关系！”
他越说越激动，甚至有些心痛的望着燕晨柒，“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学艺不精？谋害灵月，还是为了骗钱？燕晨柒，你想要多少钱，你说，我都给可以给你，你不必这么践踏自己招摇撞骗……”
“啪！”
燕晨柒一巴掌打在了他脸上，“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