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现在媳妇主动搬到次卧去了也好,没了烦恼。
那段日子,郝花总是做噩梦,梦里就是小杰死了的画面,再后来,梦里的小杰又像是活了一样,出现在她身边。
她能够清楚的感受到他的触摸,那种感觉就非常真实,也让她得到了满足,从此她再也没做过噩梦,就是身上总会有股子ròu腥味,非常难闻。
她自己也闻到了,所以会喷很多香水。
做这一切,她其实心知肚明,只是心甘情愿,又被欲望所支配,所以深陷囹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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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县城总有阵雨,天上的乌云来来往往总像是飘不走似的。
“他是谁?”
“昂?”
“昨晚替黎姑娘上来抓鬼胎的男人是谁?”云游抱着手臂,眉眼不带颜色,周身的空气都掺着冰渣子,很明显他非常生气。
黎夏夏深知自己做的不对,没有及时和他说,就改了计划,让他措手不及,不过好在计划完成的还算不错,婶婶保住了,那个鬼胎也除了。
她以为,只要事情进展的顺利就可以了,但,没曾想云游这么生气。
昨晚,她可是求了很久白祈,甚至都挤出眼泪,哭了好一会儿才成功劝动白祈帮忙的;白祈是狐仙,对于这种恶鬼作乱之事,他肯定信手拈来的吧。
坐立在一旁的白狐湛蓝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冰冷,它紧盯着少女,尾巴也不摇了,就像在等着她的回答。
少女也察觉到身侧的两道目光炽辣辣的,一想起白祈昨晚从楼上飘下来那副阴沉模样,黎夏夏心里就打颤,耳畔似乎还能听到他恶狠狠的威胁:“要是敢把这件事说出去,本仙就把你脖子拧掉。”
“我。。。。。。我也不知他是谁,兴许是个过路的仙山弟子呢,像云游你一样。”少女只能胡扯一番,要是让白祈知道自己那副囧模样被人看到了,不得掐死她啊,还是给这只狐狸留点面子吧。
“也对,我料他也是身手不凡,虽然并没有出手相助,但是那从容不迫的定力可谓是令人敬佩。”云游脸上表情松懈了些,他似乎也只猜测到了这一种结果,只是没人证实而已。
“话说回来,昨晚上虽然光线不太好,但是还是能够看得出他有双蓝眼睛的,就像。。。。。。。。”
“啊?云游,你肯定看错了,我没看他有什么蓝眼睛啊。”黎夏夏还不等他说完,就开口否认,那样子心虚的就差在脸上写着:我在说谎。
“我没看错吧,真不是蓝眼睛吗?”被黎夏夏这么强烈否定,云游顿时也有点不太确定,他回忆了一下,好像就是蓝眼睛啊。
“我开着灯看的清清楚楚的,他眼睛和我的一样,是圆的,眼珠子是黑的。”
“那。。。。可能是我看错了吧。”
黎夏夏松了口气,悄悄擦去额间细汗,遇上个这么要面子的狐仙也没辙,不过她也不能过河拆桥,毕竟昨晚上还是他帮了自己。
好在云游不是个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人,要不然,就这点子破事,就会被他问出来的。
白狐舔了舔爪子,然后十分熟练的趴进少女的帆布包里睡觉,它可真是会睡,昨天睡了一天还没睡够。
两人从医院出来之后,就在一回家的公交车站避雨,黎夏夏心虚的一会看看天上的乌云一会看看地上的落叶,反正就是不和他对视,生怕他疑神疑鬼的套出什么话来。
这两天一直在外面,吃的随便,睡的更随便,一身筋骨累的不成样。
公交站的对面是个炒粉店,店面不大但奈何地段好,生意红火,黎夏夏摸着肚子,不闻着炒粉香还不知道饿,算算时间,又一天没吃东西,真是遭罪。
小真炒粉店。
一个男人站在火炉前,虽然他身形看着纤细,但是手臂上全是肌ròu,或许是因为经常炒粉的缘故,所以手臂肌ròu比较发达一点。
男人颠勺的同时,火舌从炉子里伸出半米,锅里的炒粉沾着油光全都翻了个个,炒粉在锅里翻腾了几下就可以出锅了。
晨起,带着点淡淡薄雾的天气,这个男人早就用汗水洗澡了,他用脖子上的白毛巾胡乱擦了下脸上的汗,有点不耐烦的说:“你们俩站在这里一个小时了,是没想好点什么吗?还是没钱吃饭?”
“呃。。。。。。我们站在这里这么久了吗?”黎夏夏有些不好意思的收回视线,她看了看身侧的云游,觉得好尴尬,吃不到炒粉就算了,饿肚子忍一忍就好了。
可是云游似乎并不觉得,他低声和黎夏夏说:“我说了要请你吃饭,就一定请你吃,看好了。”
少女站在一旁,说实在话,还真是有点期待云游会怎么做。
“老板,你身上有只鬼。”
“我草泥马,找死吧。”炒饭的男人直接暴怒,用铲子在锅里铲出滚烫的炒粉直接盖在云游的脸上:“老子身体健康,生意红火,你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