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后,方君容先去休息。她原本以为自己会拖一会儿才睡着,却没想到一沾枕头困意就涌了上来。
她很清醒地意识到,自己现在是在做梦。只是她没想到她居然会梦到李忘津。
李忘津坐在沙发上,身上穿着几十块一件的衣服,整个人显得憔悴。这屋子看起来是两室一厅的,大约八十平左右,行李将大厅堆积得满满的,十分逼仄。
门被打开,李时泽走了进来,他脸上是和李忘津如出一辙的疲倦。
李忘津站起来,一脸焦急,“他们怎么说,能帮忙把这事压下来吗?”
李时泽摇摇头,面无血色,“情况很难办,我问了问,他们说我们偷税金额太大,已经捅到上面去了。”
“我艹!他们平时钱没少拿,这时候就想撇开不管吗?”李忘津十分焦急,“雅歌呢?雅歌她认识那么多人,她就没找人帮忙说情一下?”
李时泽说道:“自从妈妈去世以后,她那镯子就不能使用了。她几个干爹现在都对她避而不见。”
李忘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一脸后悔,“都怪她!要不是她,君容也不会死,镯子也不至于直接坏了。你怎么就娶了这么一个丧门星进来?”
“我之前让她把灵草拿出来在外面种植,她不听,现在好了。美颜丸和白玉膏都没法再用了。”
“天要亡我们啊。”他眼角闪烁着泪珠。
李时泽想要说什么,一通电话打了过来。
李忘津猛地抬起头,“是雅歌吗?”
李时泽点头。
“放公放,我看看她想说什么。”
李时泽接通电话,开了公放,江雅歌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
“对不起,时泽,都是我害了大家,我实在没脸回去见你们。”
“或许我们的相遇一开始就是错误的,忘了我吧。”
李时泽脸色大变,江雅歌这话再明显不过了。他手中蹦出青筋,“你现在在哪里?”
“在王啸身边?还是张壁?或者是方决明?”
一道男声插(入,“雅歌,别和他说了,一个丧家之犬,根本配不上你。你别哭了,我明天带你出国,我们一起去散散心,你已经为他们做得够多了。”
那是王啸的声音。
下一秒,电话已经被挂断了。
李时泽直接摔了电话,脸色铁青。
李忘津手都在抖,“她、她这个水性杨花的贱人!她怎么敢?”
他胸膛上下起伏,呼吸粗重,然后往后栽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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