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能告诉我你跟郑昆的关系吗?”
他抵着她问。
“谁?”薛知恩瞳孔聚焦,倏地薅紧他的发,咬牙切齿,“你跟我在床上还说别人的名字,你想死吗?”
齐宿头被迫朝后仰着,喉结滚动,无法抑制的笑腔从喉间溢出,不顾她拉扯的疼痛深埋向她。
“我感觉现在就是了。”
分不清,是死还是活。
半夜有男人接电话?
没关系,她说她爱我耶。
郑昆?
没关系,她说她爱我耶。
耶耶耶!
她爱我耶!!!
齐宿感觉自己身上可能涂了猫薄荷,不然她怎么会黏着他又亲又蹭。
明明出差在外根本不回他的消息。
齐宿的发都被供乱了,下巴被她挠着,逗狗似的,他笑起来:“你还想中场休息吗?”
薛知恩不说话,转头研究起他的小腹,手摸上,掌下肌肉凹凸有序且平坦坚硬。
齐宿倒吸一口气,腹部勃颤,眼尾的潮更红了,刚要顾及她的身体开口。
薛知恩垂着眼轻按,五指转圜,耳覆上他的小腹,抚摸着、眷恋着说。
“要是你生了我就好了。”
“这样我们就一直有斩不断的牵连了,你无法离开我,我也不能离开你。”
齐宿心极轻的一颤,也抚上她的脑袋,跟着她说。
“我也想这样,但是我生了你我们就不能接吻了。”
“为什么?”薛知恩仰头似是不解。
这是个好问题。
齐宿不好回答,她却已经为了验证他们还能不能接吻亲上他的唇瓣,柔顺披散的浓密黑发擦过他的皮肤,痒的很,像挠进了心脏,她啄过后笑着看他。
“不是还能亲嘛。”
“……”
他有点无话可说,他本意绝不是……
男人面红耳赤,大脑一片混乱,不知怎么他们上下颠倒,也不知怎么亲在了一起。
一切都无法控制。
黏稠的一夜过后,齐宿神清气爽。
他这辈子没这么开心过,开心得想上天,这几天的阴郁一扫而空,他开心得大脑神经有点快不正常了,但他还有一丝被喂饱的理智在强撑他做饭哄她起床,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薛知恩没骨头似的抱住他遍布吻痕的脖子,软声软气地撒娇。
“我好累,不想下去,你端进来喂我。”
“那你也要先放开我啊。”齐宿无奈。
她不想放:“要不你抱着我出去吧。”
“也不是不行。”齐宿捞起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