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崇煜咳嗽了几声。
谁都能听出其中的刻意。
郁小年也意识到冷落了江崇煜,连忙将兔子往他怀里送:“好好好,让你也摸一摸。”
江崇煜:“……”
他咳嗽,是因为没让他摸兔子吗?
偏郁小年还催促:“煜哥哥,你快摸,它的皮毛可软了。”
她见他不动,便主动拉起他的手,轻轻放在兔子那层软绒绒的毛上,还带着他的手来回抚摸那层软毛。
“是不是很柔软,很舒服?”
不柔软。
不舒服。
江崇煜感觉到郁小年手掌的粗糙,指腹竟还有厚厚的茧子。
这是干多了农活导致的。
相比她媚艳的脸,婀娜饱满的身段,也就这双手有点村姑的样子。
他有一瞬的内疚、心疼,但更多的,还是对她村姑身份的厌弃。
她的手似乎把他从旖旎的梦里拖拽到了现实。
她再美,也只是个村姑!
庸俗、肤浅、无知的村姑!
“小年!”
南州骤然喊了一声。
他是觉得两人的手,牵得太久了。
郁小年回过神:“啊?南州哥,怎么了?”
南州看着她天真烂漫的笑颜,也笑了:“我们进去给小兔子安个窝吧。这是个母兔子。回头我再给你弄个公兔子。不出两月,保管生一窝兔崽崽。”
“好好。我要一窝的兔崽崽。”
郁小年很积极,带着南州就进了院子,寻找能给兔子安窝的东西。
寻来寻去,寻到了一个竹篓。
“就用这个吧。放点柔软的麦秸就行。不过,上面的敞口得盖起来,不然容易跑了。”
南州说着,将竹篓里的猪草倒了出来。
郁小年去寻了柔软的麦秸,放到竹篓里,铺好了,将小兔子放了进去。
当然,不忘拿了锅盖将敞口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