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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来一言不发,在秦郁上“你干什么去”的询问中沉默地走出帐篷,再回来时手里多了一瓶碘酒和几根棉签。秦郁上愣了愣,想说当时就处理过了,然而还没开口就被江来在屁股上招呼了一巴掌:“转回去,站好了别动。”秦郁上顺从地转身,背朝江来,感到一股暖意自心田缓缓流淌。江来用手机打灯仔细看了看,伤口应该不深,但有些红肿,恐怕是一直闷在衣服里被汗水浸着所以肿得有些厉害。他松了口气,拧开碘伏盖子用棉签蘸了一些,而后轻轻涂抹在伤口和周围。秦郁上喉结不由自主地滚了滚,只觉得棉签轻轻触碰皮肤,仿佛轻柔的羽毛搔着心尖最柔软的部位。昏暗的光线将两人的影子交叠地投在帐篷的油布上,一时安静无声,但秦郁上却觉得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响。他控制不住地扭头看去,从这个角度,恰好能看到江来白皙的面孔和低垂的眼睫,密密绒绒小扇子似的。就在这时,江来撩起眼皮看他一眼,冷冷道:“让你动了吗?”秦郁上维持着扭头的姿势不敢动,唇角却越扬越高:“心疼了?哎呦轻点,我下次注意还不行吗?”江来面无表情地上完药,扔掉棉签时问了句“破伤风打了吗”,在得到肯定回答后,他又对着那处伤口看了好几秒,忽然俯身,在旁边的皮肤上亲了一下。秦郁上顿时感到有团火从被亲到的地方蹭一下漫开,几乎瞬间传遍全身,要将他整个人点燃。他猛地转身一把搂住江来,呼吸急促地道:“你别撩我,我可是五次郎,再撩我就……”江来的下半张脸抵在秦郁上肩膀,只露出一双弯起的眼睛,语气却故作冰冷,甚至有些挑衅地问:“你就怎么样?”秦郁上后槽牙磨得咯吱响,仿佛怀抱一块香喷喷的肉却只能看不能吃,半晌挤出一句不具什么威胁性的话:“你等着。”江来没吱声,过了好一会儿才道:“下次别那么不小心了。”秦郁上喉咙发紧,低低嗯了一声。两人安静地相拥,没多久江来就感到秦郁上拱在他脖颈间不停嗅,问道:“你身上怎么这么好闻?”江来也有两天没洗澡了:“哪里好闻了。”秦郁上也说不清:“反正香喷喷的。”江来只觉得秦郁上的脑袋在他脖颈间拱个不停,刺挠的短发擦过皮肤,顿时激起一阵麻酥酥的痒意。他呼吸有些不稳,刚要叫秦郁上别乱动,秦郁上忽然自己就停了,站着一动不动,良久才掩饰什么似的慢慢弓起脊背,和他拉开了些距离,江来心下明了,既羞恼又好气还好笑,道:“你知道吗,一台机器如果频繁启动再强制关闭,很容易减损寿命。”秦郁上就着这个别扭的姿势反应了一会,浓眉皱起:“你能不能别老打哑迷。”江来微微笑道:“意思就是你再这样下去,说不定等回去就从五次变四次了。哎哎,你捏我干嘛?”说到一半江来尾音变了调,被秦郁上箍在怀里挣脱不开。秦郁上又捏了一把,接着贴在他耳边恶狠狠道:“五次那都是六年前,我现在升级了,20版本懂不懂?”江来的笑声闷在秦郁上结实的胸膛:“懂懂,你别捏了哎哎哎我错了。”“这还差不多。”秦郁上哼道,想起什么便松开江来,从裤兜里摸出一样东西藏在手心,伸到江来面前说,“差点忘了,你猜这是什么?”江来歪头看他:“不知道,是什么?”秦郁上缓缓松开手指,露出掌心紧攥着的一块糖:“这是被救下的那个小姑娘送我的,我没吃带回来给你。她妈妈是我影迷,还合了张影。”江来心头涌起难言的滋味,伸手拿过那颗硬糖,拨开纸送进嘴里。秦郁上笑吟吟问:“甜吗?”柠檬糖,酸中带甜,江来嗯了一声。秦郁上道:“那以后咱们不吃其他人的糖了,乖,想吃我给你找。”江来含着那颗酸不溜秋的糖,回过味来,明白小周肯定跟秦郁上嘀咕了杜阳礼,简直就是个醋精。继而他又想到,杜阳礼的爷爷至今还下落不明,心中又是一沉。秦郁上道:“没事,我明天再打听打听,他爷爷叫杜平对吧。”江来道:“嗯,人很瘦,头发花白,左腿还有些残疾。”随着夜色渐深,安置点的一个个帐篷都熄了灯。咯噔一声,秦郁上也拉下灯泡的拉绳,灯光随即熄灭,帐篷陷入黑暗。两人合衣躺在毛毯上,坚硬的水泥地硌得后背疼,秦郁上便搂着江来,让他尽量靠在自己身上。视线逐渐适应黑暗后,江来望着帐篷顶,回忆着这两日的一幕幕,仿佛做梦一般。继而他想到什么,转头看着秦郁上,组织了一下语言才问:“之前怎么没听你说过壹心基金会。”如果不是看到了运送来的物资上有基金会的logo,江来还不知道秦郁上竟然跟这个基金会有关系。静默少许,秦郁上的声音才幽幽响起:“这个基金会是我父亲创立的,初衷是想尽力帮助需要帮助的人,这些年规模慢慢扩大,但一直低调也没怎么宣传。”江来的胸膛不停起伏,他竭力压抑着,想到收在衣柜铁皮盒子里的那一张张受捐证明和感谢卡,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原来曾经帮助过他的人,竟然是秦郁上的父亲……良久,江来才将那股强烈的情绪压入肺腑,声音有些哽咽地道:“你们是不是会给捐赠的人写卡片。”累了一天,秦郁上此刻拥着江来躺下,只觉得身心放松,并没有听出他语气中的异常:“你怎么知道?”江来说:“你先回答我问题。”秦郁上的声音变得含糊不清,意识飘忽,似乎下一秒就要坠入梦境:“是会写,以前都是我爸写,他去世后就是我在写,每年都写得我手酸。哎,你以后也要帮我分担一点,毕竟都是我们老秦家的人了,这个传统你也要继承。”江来抿了抿嘴唇,努力让自己听起来语调如常:“谁是你们老秦家的人?”“我一夜都五次了,还不算啊?看来我还不够努力,回去就给你加量。”江来简直服了:“你怎么什么都能扯到这上面来?”“因为我聪明我机灵。”秦郁上哼哼两声,翻身把手臂横在江来腰上,威胁性地捏了捏,“再敢内涵我没脑子小心我给你好看。”说完这句话,秦郁上就没了声,呼吸渐沉,睡着了。安静的夜晚,些许光亮从帐篷外透了进来,江来微微侧过头,视线描摹着秦郁上的五官轮廓,忽然很想伸手摸一摸,但又怕吵醒对方。原来江怀礼去世后,他收到的来自壹心基金会的资助,竟然是秦郁上的父亲。而他入行后也开始对基金会进行捐赠,每年收到的感谢卡片,竟然是秦郁上亲手写的。原来早在不知不觉间,命运就已经将他们纠缠在了一起。愿一生顺遂,心想事成。江来心中悸动,终于忍不住抬起头,在秦郁上眉心轻轻吻了一下,而后躺回他怀抱,安稳地闭上了眼睛。月落日升,新的一天开始。翌日上午,江来竟然在医疗队里看到了一张熟悉面孔。“师兄?”江来惊讶道,“你怎么来了?”顾泽肖也同样感到吃惊,穿过来来往往的人群走到江来面前,说:“我看到新闻所以过来了。”他上下打量江来:“你怎么也在这里?”江来三言两语把拍戏遇险的事告诉顾泽肖,又问:“那你诊所呢?”顾泽肖无所谓地耸耸肩:“暂时关门,毕竟关了还能再开,但震后救援的黄金时间有限,所以我过来看能不能帮上忙。”江来还想说什么,身后忽然传来一迭声的“江医生”,回头就见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抱着一个孩子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江医生,我女儿的手又流血了,麻烦您再给看看。”江来对这个小姑娘有印象,她手臂在地震中受伤,但孩子正是好动的年纪,总是不小心碰到伤口,时不时就会渗血。江来钻进帐篷拿出药箱,戴上橡胶手套后仔细地为双手消毒,而后耐心地拆掉染血的绷带,重新为小姑娘消毒敷药包扎,手法相当专业,同时嘱咐家长道:“注意别让孩子的伤口沾上水,这种天气一旦感染很麻烦。”家长一迭声道谢,小姑娘一看就机灵活泼,一双乌黑大眼转个不停,将帐篷里所有人打量一遭,目光最后落在江来身上:“医生哥哥,你长得可真好看啊,我能当你女朋友吗?”在场众人都笑起来,有人打趣:“现在小孩什么都懂,比我们那时可强多了。”“呦,小姑娘打直球呢,江医生你接还是不接啊?”小姑娘母亲脸都红了:“江医生对不起啊,小孩子乱说话。”“没关系,童言无忌。”江来笑道,“不过恐怕不行,因为我有喜欢的人了。”小姑娘眨眨眼,似乎有些遗憾:“那好吧。”不知不觉到了晚饭时间,顾泽肖拿来两盒盒饭,吃完之后,江来把餐盒扔掉,再回来时端了两杯消暑的绿豆汤,就见顾泽肖在看手机,脸色不太好。顾泽肖到西崇后,顾允良不知从何处得到消息,并没有指责他“不务正业”,反而让他注意安全。顾泽肖心头正一暖,顾允良紧接着又发来一条【我认识个记者在西崇报道,你跟他约个时间做个采访,对你以后的发展有好处。】“没信号吗?”江来走过去,将一杯绿豆汤递给顾泽肖,“这两天信号还不太稳定。”顾泽肖收起手机,接过杯子后和江来碰了一下,笑道:“谢谢江医生。”江来也笑了,没有反驳这个称呼,在旁边坐下。他们坐在倒塌的一根石柱上,远处天空,一轮红日在地平线上缓缓下沉,橘红色的余辉温柔地照耀着面前这片满目疮痍的土地。不远处,孩子们在空地上玩耍,大人们忙着准备生活用品,最初的混乱后,一切都在慢慢恢复秩序。就像太阳虽然落下,但明天依旧会升起,那就代表新的一天,新的希望。江来默默啜饮着绿豆汤,就听顾泽肖忽然问:“你现在似乎不晕血了?”“有吗?”江来愣了愣,随即明白顾泽肖指的是那个伤口出血的小姑娘,笑道,“可能因为血不多吧,多了还得晕。”曾经绝口不提的往事如今已经能谈笑自若地说出来,顾泽肖能猜出江来这种变化的原因。他咽下一口汤,似乎连同什么一道咽了下去,而后侧头看着江来,打量片刻说:“我还是第一次看你穿白大褂。”江来去医院实习的那段时间,顾泽肖正好去国外。“好像是。”江来也记了起来,“我去医院实习那几个月你在国外。”顾泽肖低低嗯了一声。江来低头看去,白大褂前襟沾了些灰尘,他伸手掸掉,直到这身衣服光洁如新才停下,而后道:“也没什么不一样,跟其他人差不多。”顾泽肖想也不想脱口道:“不一样。”顾泽肖天天在医院,见惯了各式各样的人穿白大褂,既有近百岁还坚持出门诊的老中医,也有医学院里刚毕业朝气蓬勃的学生,但江来给他的感觉是不一样的。江来侧头看去,夕阳的柔光为他周身镀上一层浅金,刹那间顾泽肖只想到了一个词。“纯粹。”谁料江来听完却沉默,低头看着手中的纸杯,目光闪了闪,少顷才轻声说:“师兄,我想我大概算不上纯粹,因为我最初想要做医生的目的就并不纯粹。”这个回答出乎顾泽肖意料,他问:“那你为什么想做医生?”江来把纸杯在手掌旋了半圈,抬头重新望向西沉的落日:“是因为我父亲,他是个医生。他毕生的心愿就是做一个治病救人的好医生,而我之所以会学医也是受他影响,我原以为自己也想像他一样做个好医生,但事实可能并非如此,所以我想我并不纯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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