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也有乱入的评论。【借地方问一下,刚搜了半天也没找到秦郁上微博,他微博名是什么啊?】【秦郁上没微博。】【秦郁上老粉了,他出道以后就一直没开微博,粉丝求着也不开,所以我现在是别人粉丝了。点烟jpg】乔阮用小号刷评论,看到有人说他和江来关系不好,不由皱起眉,但他不好直接反驳,干脆切回大号给江来的微博点了个赞,借此来暗示他们情比金坚的友谊,随后打开江来微信问他忙不忙。得知江来有空,乔阮立刻一个电话打过去:“江老师,我给你点赞你看到了吗?”江来刚刷到:“嗯,看到了。”“那就好。”乔阮放心了,“你这几天有空吗,我想请你和崽崽吃甜品。我家附近新开一家甜品店,主厨是法国人哦,给女王都做过点心,一天只限量招待,我好不容易才订到座位,你带崽崽来吧。”乔阮连珠炮似的说完,生怕江来不同意。电话那头,江来沉默了片刻。江棠承逐渐长大,这段时间去剧组接触不同的人,回来后性格明显开朗,这让江来意识到带他出去社交的重要性。“行。“在乔阮紧张的等待中,江来道,“你定个时间吧。”到约定的那天下午,江来开车带江棠承出门。他习惯出门一次同时办几件事,恰好顾泽肖有空,就一并约了对方给江棠承打最后一针狂犬疫苗。车从公寓楼底的车库开出来,驶入宽敞的主路。工作日,再加上还没到下班时间,路上车并不多。前方红灯,江来缓缓踩下刹车,江棠承在副驾座位上扭了扭屁股,伸手翻下遮光板后面的镜子,张着嘴左照右照。掉牙前他天天问什么时候能掉,掉了以后又天天想什么时候能长出来。小孩单纯的心思叫江来羡慕,他看了江棠承一会,收回视线时忽然从后视镜里瞥见一辆灰色面包车,顿时眼神一凝。印象中,这辆面包车从公寓楼外就一直跟在他们后面,此刻已经过了好几个路口,怎么还跟着?江来不易察觉地蹙了下眉,记下那辆车的车牌后便收回视线,在指示灯变绿后松开手刹,跟着导航往乔阮发来的地址驶去。那家甜品店位于一个高档别墅区内部,进入还需要通过一道门禁。乔阮事先跟门卫打好招呼,江来的车被顺利放行。进门时他又看了眼后视镜,那辆灰面包车已经不见了。甜品店是一座二层楼房改造,灰顶白砖,楼上楼下全是玻璃幕墙,装修处处透出法国人的浪漫和情调,门外草坪上还摆放一排白色遮阳伞。乔阮就坐在伞下,远远见到江来的车就站起来挥手。车刚一停稳江棠承就跑下去,兴冲冲跑到乔阮面前,似的:“这里这里。”同一时间,市区某酒吧。硕大的包厢空荡无声,没有迷离的灯光,没有劲爆的音乐,更没有嗨翻天的俊男美女,只有两个大男人面无表情相对而坐。如果不是隔着一道门外隐约传来的鼓点,闻绍简直要怀疑他来了个假酒吧。此刻他正一百零八次后悔不该约秦郁上出来。闻绍翘着二郎腿,左腿换到右腿上,隔了半分钟又把右腿换到坐腿上,脚尖在半空烦躁地点着,终于忍不住直起身,冲身侧的人一通抱怨:“不唱歌就算了,你来酒吧光喝水啊,你尊重酒吧吗,你想过酒吧的感受吗?”秦郁上默不作声,端起柠檬水喝了一口。闻绍气到翻白眼,摸着胸口缓了半天,有气无力地问:“你到底怎么了,杀青了不是应该挺高兴的吗?是不是阿姨又……”秦郁上目光微沉。对于他时隔两个月再次回家,梅瑛反应平淡,依旧按照自己的生活节奏,似乎家里有他没他都一样,直到今天下午他赴约之前把梅瑛送去剧团,才换来一声不冷不淡的“谢谢”。这种家事跟闻绍说不着,也说不清。闻绍看不惯秦郁上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倒满一杯威士忌往他面前一推:“喝。”“真喝不了。”秦郁上终于有了反应,“嘴唇破了。语调淡淡,但闻绍是谁,立马捕捉到其中一丝微妙的闷骚和炫耀,当即“哎呦喂”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