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珈与谢致没吃午饭和晚饭,又走了许久的山路,加之刚刚爬墙,现在已是没有一丝力气,甚至都不想开口。
于是就由着侍卫拖下去,他们现在只想躺下去睡一觉,因为睡醒了就不饿了。
天还未亮,白洛珈和谢致就被人从睡梦中拖起来。
;赶紧醒,王爷来审了。侍卫催促道。
;催什么催?谢致不耐烦的扭了两下。
;哟,这小子还有起床呢!去拿两碗水给他们清醒清醒。
被冷水一泼,白洛珈瞬间清醒,正要骂人,看清楚眼前人才想起先前的事儿。
;这下醒了,带过去。
白洛珈谢致被带到一个简陋的屋子的里,地面很潮湿,屋里阴冷的很。加之被泼水,白洛珈现在已经冻得打颤。
;王爷,昨晚偷袭的就是这二人。侍卫谄媚低贱的说道。
;白洛珈,是逸王,咱们很快就能回去了。谢致小声的开心道。
白洛珈见着谢致激动的神情,实在不忍心告诉他沈玉珩失忆不记得她了。
;王爷在此,还不快从实招来。侍卫厉言。
沈玉珩一摆手,侍卫立刻会意退到后面。
;纳兰少爷带着一女子深夜鬼鬼祟祟越城门,究竟所为何事,本王也不好猜测。这语气大概就是二人深夜在外行苟且之事。
谢致听到沈玉珩如此语气当下气的冒火,;你什么意思?
一旁的侍卫得知是真的纳兰旬尘,震惊不已,连连退到后面。
;你以为本王是何意?沈玉珩说完看向白洛珈,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白洛珈知道沈玉珩这个人没人情味儿,狠,不好说话。可即便是现在他不记得自己,也不该说出这样的侮辱的人的话,和满是嘲讽的眼神。
;王爷,这位是.
温子然话刚出口,就被沈玉珩打断,;即便本王从前认识她又如何?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何况是她。
;你不记得她了?谢致质问。
沈玉珩冷冷的一笑,;她是谁?本王该记得她?
;沈玉珩,即使你不记得她,也不该说这样的话。你侮辱我可以,侮辱她不行。
;纳兰旬尘,你以为你是谁,敢在这儿吼本王。
;我吼你怎么了,我不知道你怎么会忘记白洛珈,但沈玉珩你记着,你哪天想起一定会后悔的。谢致生气道。沈玉珩没忘时,谢致虽不喜欢他,但看在他处处袒护白洛珈的份上,也就作罢。现在一句忘记了,就可以当做之前的都不存在,开始欺负白洛珈了吗?
;目无本王,口出诳语,来人,拖下去打二十大板。
;不行。白洛珈一下挡在谢致前面,;他不过就事论事,是王爷言语有诋毁之意,纳兰少爷才如此。我们爬城墙是我们不对,王爷您大可按照规矩处罚我们。
;你要按规矩来?沈玉珩像是笑话一般,;在这里,本王的话就是规矩。
;国家有国家的律法,您堂堂一个王爷要视律法为儿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