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镜抬目,对侍女道了一声,“过来。”少年玉面星眸,生的实在精致,侍女被他这声温润低沉的嗓音拨动了心弦。面上挂了一团红晕,移动了袅娜地步伐走了过去。“公子有何吩咐?”“告诉我,佐大人去哪了?”接触到他直视的目光,侍女也不好意思撒谎了。“奴婢奴婢也不知晓郡马去哪里了。世子已经派人找寻他三天了,听说今日有人给王府递了一封信,说是郡马”“翠儿。”一个侍女遥遥地唤了她一声,“郡主找你呢,你快点过去啊。”“哎,知道了。”翠儿端起了托盘,踮着脚尖对着那个方位喊了一声。“罗公子,奴婢就先行告退了。您保重身体,郡主说了,这几日你切忌思虑过度。”看她走远了,罗镜重新躺回了椅子上,黑如深潭的星目中倒映了蔚蓝的天空。竟然消失了踪迹,他是不想做这个郡马吗。那为何又要答应这出婚事呢,这个小子做事一向让他看不懂。佐孟这出既要官职又要自由的操作属实把他看蒙了。这边,佐孟百无聊赖地四处溜达了起来。总坐着也不是事啊,脑袋上人来人往的。她都喊了半天了都没人听到她的声音,光知道巡逻。这耳朵是摆设吗,这么大声都听不到?那个将军也是个不分忠奸的,一天天的就知道摆谱。她都在这几天了也没说找个地方停靠下把她扔哪去,竟然心大的真把她们当劳工了。越想越来气,佐孟索性踢了面前的木箱子一脚。这一脚,箱子是纹丝不动,佐孟的脚受不了了。抱着脚在原地表演了一会另类的芭蕾舞,直到缓过神来了。这才席地坐了下来。“这装了什么啊,这么神秘?”看着露着寒光的铁箱,佐孟有些好奇了。一手掀开了盒子,还没看得清楚里面是什么,就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给挡住了。“别看。”什么,为什么不让看。听到了这声熟悉的声音,佐孟下意识地将眼前的手拿了下来。触摸到她绵软的掌心,裴玉锦面上一红。另一只衣袖飞快地挥了下将那装满了血腥的木箱关上了。心中庆幸,还好她没看到。那箱子中装满了人耳,虽说是常规的庆功之举。可时值夏季,这经过药水浸泡的人耳虽说保持了原样。可毕竟有些发烂的迹象了。画面太过血腥,他不想让她看到这不舒服的画面。“哎,这箱子里装了什么?”佐孟扯了扯裴玉锦的衣角,圆圆的小脸上挂满了求知的傻气笑容。裴玉锦默默回避了她热烈的视线,揶嚅道,“没没什么。只是寻常的珠宝玉器罢了,没什么好看的。”珠宝玉器,就这么简单?那为什么不让她看,又不是辣眼的僵尸什么的,看了还能做噩梦啊。这可是她最:()穿成县令,我靠摆烂一路晋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