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结果就是,她连着被他安排了好几场这样不同的雅趣。
他乐此不疲,还越战越勇,花样一次比一次精致有情调。
温梨掐着酸软的腰肢将人踢出寝殿去上朝后。
她挣扎着下床默默收拾包袱。
现在不走更待何时,再待下去,她的老腰非断不可。
太皇太后也不知咋想的,这是在庄子上待得意犹未尽,连皇宫都不想回了吗?
这都十多天过去了,也没听到她要回来的消息。
温梨干脆收拾收拾包袱,趁他招待进京朝贡的使团,溜去庄子上歇一歇。
她想壮儿子了,她要抛夫去休养生息。
已过清明,春耕陆陆续续搬上日程,庄子的管事派人过来请禀她。
说土地已经翻得差不多,问她什么时候下种。
千亩良田正等着她过去规划,她现在过去正是时候。
温梨收拾完包袱,扛着一大袋东西就朝外走。
雅琴一手一个袋子跟在她身后,担忧地问:
“娘娘,咱们就这么悄悄离开,王上知道了会不会生气?”
“他没那闲工夫生气,再不走,暴走的就是我了。”
门外的影从看到王后这搬家的势头,连忙帮她接过大包袱。
“娘娘,您这大包小包的,这是打算过去长住?”
“多吗?我这已经是精简过了的。”
“哦,里面还有两包,你们那谁,离舟进去帮我把它们扛出来。”
离舟眯着一脸看不懂的神情看了她两眼,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