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们是一家人,所以只要永远在一起,我们就哪儿都能去!所以别客气,吃了我吧!”
这句话到底是谁说的,男孩不清楚。一模一样的声音,又怎么分得清呢?他是从自体细胞的原初分裂开始就
不曾与自己分离的存在,是他另一半灵魂的真情,如今更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站在血泊之上的男孩手中,死死攥着一本被血浸染浸烂的旧书。
“……我明白了,未来的方向,你的答案就是这个。”
男孩没有松开持书的右手,他鲜血濡湿的左手握住指向天上的鸡巴,抬起了头。
他眼底反映的已不是令人喘不过气的集装箱屋顶,而是一片青空。
看着那片圆形的青空,心情就像射了一发大的一样清爽。
从今天开始,将头颅昂向星辰的鸡巴又多了一根。
“我是陈嘉伟,我就是陈嘉伟,我也是一根鸡巴,以后也只会是一根鸡巴。”
男孩坚定地说道。
——2214年8月25日,原·中国广东省南部地区爆发特大批湿奴灾害,一个自称陈嘉伟的10岁男孩才有机会跟随救援船只远渡太平洋,来到了位于北美洲的丁日市,并在此成长直到大学毕业,他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
批历25年5月八勾市居民区。
“所以你是为追查奥批真理教,才循着他们的线索,从丁日市来到八勾市的吗?”
“一半一半吧,”
陈嘉伟喝了一口罐装啤酒,“我是一根鸡巴,鸡巴为了插入批而追寻批是理所当然的。”
天台上的晚风吹得刚洗好澡的谬音全身泛起凉意。
“噫——果真是变态啊!”
她抱起双臂搓暖,趁机顺便用这个动作表达对陈嘉伟话语的反感。
“总之,我不是什么英雄,对拯救人类也没有兴趣,只是一根叫陈嘉伟的鸡巴,只是想插入一个能让自己全身心绝顶的批才战斗的,”
陈嘉伟仰头喝干了啤酒,“你又是怎样呢,谬音,听了这些还是想不起过去的事吗,你应该和奥批真理教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我们的相遇也绝对不会是偶然那么单纯。”
长相甜美的少女蹲下来,背靠栏杆,抱着双腿的样子并无忧郁,但看到这幅景象,可能会有人觉得她的手里缺了一根点着的烟吧。
“想不起来,”
她深呼吸数次后才说,“有一种我没必要知道,所以我才不知道的感觉,并不是说被谁操作了记忆,现在我也只不过是学会了人类的语言罢了。”
“是吗……”
陈嘉伟倒是点起了烟,眺望着逐渐灯红酒绿、开始舒展夜之身体的上城区,“但是刚把你救出来那会儿,你的性格似乎更可爱一点。”
“你好烦!”
谬音的两张嘴巴一起龇牙,笑着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