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紧接着,周琛言的下一句话就将她打入地狱。
“你拿自己和一个佣人比?”
“慕烟,你是我周琛言的太太,是这个家的主人。”
听到这句话,我竟然下意识的看向跪在地上的阿美婶。
她脸色惨白。
而我却有些恍惚,这番话我等了很久了,上一世被阿美婶打击,整个人精神崩溃的时候不是没有和周琛言闹过。
可是眼前这个女人,能言善道,又会装模作样,三言两语就让周琛言相信我是在无理取闹。
她是我跨不过去的阴影。
可上辈子我等了那么久,周琛言始终没有说出我想要听的话。
虽然我现在已不觉得感动,但这句话对于阿美婶而言,却是一种打击。
“你听到了。”我看着她,微微抿唇露出一个笑容,“这个家,已经容不得你了。”
这句话,阿美婶曾对我说过。
我记得那是在我生日那天,我被关在别墅里长达三月之久,每天都过得如履薄冰。
我想要出去。
但阿美婶死死看着,她将周琛言的话奉为圣旨。
生日那天,我难得心情好,想要趁着这个机会和周琛言聊聊,至少要把我放出去。
我才可以去找弟弟和闺蜜。
可坐了一桌子丰盛的饭菜,周琛言没有回来。
原因是因为周栀子感冒了。
他在医院照顾。
我失魂落魄的扔下一桌子菜,回到卧室,阿美婶追了上来,她站在门口,冲我笑。
“太太,你真可悲。”
“先生为了周小姐,可以抛下你这个身怀六甲的妻子,这个家,已经容不下你了。”
我当时死死抱着肚子,心绪难平,终于忍不住发了疯将人打出去。
可是心头的愤怒与悲哀却久久不曾散去。
当天夜里,我就动了胎气。
“太太……”
阿美婶哀求的看着我,我却不再给她求情的机会。
我对周琛言说,“你现在立刻把这个人赶出去,我不想再看见她,如果明天早上起来,她还在客厅里晃,那么我会离开这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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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琛言不满道,“不过是一个佣人而已,随时可以开除,你不要用这一招来威胁我。”
威胁什么的,好用就行。
我转身上楼。
走到2楼,能听见客厅里的对话声。
周琛言说,“你走吧,这个月的工资回头我让助理打给你。”
“先生,真的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了吗?”
阿美婶的纠缠让他感到不满。
声音也变得格外冷酷。
“我不:()为白月光妻儿祭天,要离婚你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