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意久等不到白眠,最终也只能作罢。
余思雅一直在酒吧等着他把白眠带来,结果见他只身一人,顿时气不到一处来:“白眠呢?”
郑意提起白眠,也是一肚子火,没好气道:“死了。”
余思雅一听就笑了:“最好是了。”
郑意笑不出来,他想不通,白眠到底藏到哪里去了。陈怀凤说白眠在外面有人,才想要悔婚,可他跟了白眠几天,别说男人,就是连个狗的影子都见不着。
他和白眠处了这么久,就没见她笑过,每次见她都穿着那件风尘仆仆的灰色外套,让人看着就没有欲望。
什么男人瞎了眼,才想要睡她。
他拿起桌上的酒瓶,仰头喝了一口。
余思雅见状,故意贴近他,搂着他的脖子,掐着他的脸说:“你可是答应了,要让她跪着来给我道歉的,可别忘了。”
郑意不耐烦的侧脸躲开,手却不自觉搂上她的腰:“忘不了。”
余思雅不喜欢郑意,但她喜欢看着他为她着迷,却又得不到她的样子,心满意足的挑起唇角,”那就好。”
忽然,有人从后撞了她一下,冰凉的液体顺着她的头发流淌至她的全身,她顿时发出一声尖叫,猛的站起了身。
一个扎着上衣,染着金发的青年手握着酒瓶说:“不好意思啊,手滑。”
“你他妈找死是吧?”郑意的裤腿也被打湿了不少,起身一把抓住了青年的衣领。
青年不慌不忙看着他:“有脾气你他妈动手,看看今天谁找死。”
郑意感觉到青年在有意挑衅他,反而松开他的衣领,“滚。”
“老子不滚。”青年不仅没走,还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来,肆无忌惮用瓶身滑过余思雅腿上的液体:“不好意思啊,美女,真不是故意的。”
这是一个侮辱性很强的动作。
郑意顿时火了,用力在他肩上推了一下:“你他妈有病吧?”
青年仿若未闻,酒瓶继续往余思雅的膝盖上面延伸:“美女,你这腿真好看,但是不穿得时候肯定更好看。”
郑意一把抢过他手里的酒瓶,顺势往他头上砸去,青年似乎早有准备,反手拽住郑意的手腕,将他摁在沙发上,对准他的脸就是一记耳光。
“这是你女朋友啊?这么心疼?”
“关你屁事!”郑意扬起另一只手,往青年头上砸去,青年一把钳住他的手腕,用自己的额头在他额头上狠狠撞了一下。
郑意顿时眼冒金星。
“那我跟人家美女说话,关你什么事啊?”青年振振有词,捏着郑意的大腿问:“老子摸你的腿了啊。”
“你他妈到底谁啊?”
“你他妈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就敢跟我动手?”青年掐着他的脸问。
郑意直直盯着他。
忽然反应过来了,“你他妈就是白眠那个奸夫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