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看陈时滚满水珠的肩背,窄腰,翘臀,抬起的手停在半空,考虑是往下,还是往上,最后还是选择了后者。
背上被搓动着,陈时舒服的哼哼,“再用点劲。”
黄单的指尖都快摁进他的皮肉里面去了,没搓到泥垢,只发现他的肌||肉很结实,“不会疼吗?”
陈时说不疼,鼓励道,“大胆的搓,把你吃奶的劲用上。”
黄单说,“你的背上很干净。”
陈时趁没人注意,就后仰一些侧头亲少年的耳朵,“这你就不懂了吧,你搓的不是我的背,是我的心灵,你在外面脱衣服那会儿,我就想||干||你了,连个未成年我都想下手,你说说,我这心灵是不是要使劲搓一搓?”
“……”
黄单给他搓完了,就背过去。
陈时的手劲大,掌心粗糙,黄单被他搓的后背火辣辣的疼,在水管底下疼哭了。
好在周围全是哗啦啦的水声,黄单压抑着哭,那声音被遮盖的很模糊,没人注意到他那里。
陈时摸摸少年湿||漉||漉的脸,他的目光很温柔,声音也是,吐出的话很粗鲁,“宝宝乖啊,别哭了,你哥哥我硬的快要死掉了。”
“……”
黄单哭了会儿,他把脸上的泪痕洗掉,冲靠着墙壁打完飞机的陈时说,“走吧。”
陈时捋捋湿发,懒洋洋的跟他出去。
洗个澡,黄单两只手酸死了,他本来还想着回去临摹一个人头,等进了门,隔绝掉寒风,懒虫就顺着他的裤管往上爬,吃掉了他的脑子。
黄单不去画室写生,陈时肯定会留下来陪他,不会一个人去。
陪着陪着,俩人就在被窝里四|肢|纠||缠着|亲|上了,只是亲个嘴,就能亲出糖果的味道。
外面是冰天雪地,被窝里火热如夏。
晚上写生快结束的时候,沈良去上厕所回来,女生在门口等他,把手里的一样东西递过去,“那个,有人让我把这个给你。”
沈良接到手里,“这是什么?”
女生的脸在昏暗的光线下有点红,满脸的害羞,“你回去看了就知道了。”
她说完这句就跑下去,沿着小路跑到她妈妈那里,坐在电动车后面从西门出了学校。
没到路口,女生就说,“妈,我有点渴,想去超市买瓶水。”
中年女人说,“行吧,家里的牙膏没了,你顺便去超市买两盒。”
女生买了水跟牙膏出来,看到她妈拿着她的包,手还在里面翻动,她的眉心就拧了一下,心有不快,“妈,你干嘛老是翻我的包?”
中年女人不答反问,“你也真是的,钱不知道省着点花吗?包里有水还买什么?”
女生一愣,“没有啊,我包里哪有什么水。”
中年女人把包递给女儿,“这不是水是什么?”
女生往包里一看,还真有一瓶水,谁塞进去的,她的脑子里浮现了一个人脸,是沈良吗?
他也是喜欢我的吧?女生咬了咬唇。
中年女人借着路灯把女儿脸上的表情收进眼底,“你明年就要高考了,可别跟乱七八糟的男生混到一块儿去,听见没有?”
女生下意识的辩解,“他不是乱七八糟的男生。”
中年女人没听清,“美院不是好考的,你要是把心思花在什么不着调的东西上面,有你后悔的时候!”
第二天早上,中年女人做好早餐去敲门叫女儿起床,里面没反应。
换做平时,她叫两声,女儿就起来了,今天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中年女人心里涌出了一丝不安,她去翻找备用钥匙开门进去,在房里没找到女儿,就去了卫生间,看到女儿面朝下的趴在浴缸里,肚子鼓的高高的,肚皮都快撑破了,像一个快要生的孕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