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完身后alpha说的那些话后,序鸣轻轻笑了一声,“我就知道。”
“那现在还要继续吗?”身后的alpha问。
序鸣转过身,身姿挺拔健硕,那双修长的双腿慢慢走到沙发旁坐下,交叠着长腿尽显慵懒。
“阿洛,有些事不能急。”
被称为阿洛的alpha点了点头,“好的,我知道应该怎么做了。”
“医院那边呢?”序鸣手中把玩着手中的酒杯,褐色的液体灯光荡着涟漪的光。
“江,何两家守卫很严,我们的人也已经进去了。”
“不要让他们死了,留着后面还有用。”序鸣说。
阿洛再次点头。
序鸣放下手中的酒杯,拧眉看了一眼那扇巨大落地窗外的场景,被围在人群中间的两位alpha看着对方的眼中全都是嗜血的戾光。
像是凶狠着的相互撕咬打斗着的动物。
可就是因为这样凶狠的场面,才能让台下那些观看的人群兴奋起来。
他身后的门开了又合上,诺大的室内只剩下他一人。
给酒杯中又添了一些,入喉的辛辣让他从那样充满血腥的场景中抽离出来。
下面的人群依旧喧嚣着,可是他已经完全同他们隔开,再也不似之前那些时间了。
地下拳场每天晚上都会有擂台赛,涉及到下注就注定会有输赢,也就注定这个晚上一定有人开心,有人瞬间输得身无分文。
这样的场景看得多了,心似乎也跟着变得麻木了。
不知不觉半瓶酒入喉,序鸣前面一直强压着的异样感在酒精的作祟下变得愈加强烈。
被冰块浸凉的指腹压着后颈微微凸起的腺体上。
前面在从风家离开的车上,因为后颈上隐约传来的不适感,他就把阻隔贴撕了下来。
此时毫无遮挡的腺体中肆意散发出青榛子的香味,还有那瓶还未喝完的威士忌酒香。
浓烈的带着十足侵略的气息充斥在整个屋内。
被损伤过的腺体就算他自己看不到,单是从指腹传来的触感,序鸣知道一定是丑,丑陋的伤痕伴随着他永远都不会忘记的那段记忆。
向下压着的力道越来越重,抽屉中用来缓解的药剂也吃了,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心中那肆动着的情愫还在一点点放大。
序鸣整个身子蜷缩在沙发上,侧身向内的脸埋进靠枕中,但是这次突然爆发了的易感期并没有放过他的打算。
先是腺体上的灼热感,然后变成刺痛,后面这些感觉蔓延身体各处,最后侵蚀他的内心。
被最后一丝理智压制着的那个恶魔一样的声音,逐渐操控着他的大脑。
然后在耳边一遍遍告诉他,“现在是不是很想见他?你不是有他的号码,之前敢要现在真的发生了为什么不敢打给他了?”
额头上布满冷汗,眼尾泛红的序鸣呵斥着另一个自己,“闭嘴!”
“你在害怕什么?你心里很清楚高契合度的信息素对现在的你,是救命一样的存在。”
序鸣眉头紧皱,再次开口的嗓音带着压抑着的沙哑,“闭嘴!”
此时仅剩下的理智,只能允许他说出这两个字。
说完再次将脸深深埋进靠枕中。
屋内属于alpha的信息素几乎是呛人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