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景仁和司文最后,两位职业非常严肃的大佬,终于要表演节目给大家看了。
晚上节目组给大家准备了海鲜大餐,旁边还有篝火,氛围感非常足,画面拍出来绝对唯美。
郑景仁对艺术方面一窍不通,勉强给大家来了一个诗朗诵。
那诗朗的,不仅他自己羞耻,大家也都浑身打颤。
还好,诗不长,酷刑结束的很快。
“我给大家唱首歌吧。”司文借了把吉他,在篝火旁盘腿而坐。
“哇,教授居然会唱歌!”沈软惊喜道。
司文轻笑,对纪奚亭说:“在歌手面前唱歌有点班门弄斧的意思,奚亭别笑我。”
秦铮眉一蹙,奚亭?
叫的这么亲!
他都没这么叫过,肉麻死了!
“怎么会。”纪奚亭非常捧场:“教授一看就是会唱歌的人。”
秦铮“啧”了一声,拽他胳膊。
“干嘛?”
“没事,看我。”
纪奚亭眼角一抽,有病,这个醋缸的毛病他早晚要给他治了。
司文余光里看到顾裴的身影,对方又坐上了他的宝贝轮椅,翘着二郎腿,似乎正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这些当老板的果然不靠谱,忽冷忽热烦死人。
司文沉下心,修长指尖拨弄琴弦,流畅的乐声荡漾而出。
“是你的歌。”秦铮瞬间听出来了。
纪奚亭瞥他一眼。
这个音痴居然能听出他歌的前奏?偷题了吧。
“亭哥,是你的歌!”沈软这位忠实粉丝都晚了秦铮一秒才听出来。
秦铮顿时牛起来了,撞了下纪奚亭的肩小声道:“他肯定是个假粉。”
“”
纪奚亭没理他。
司文清冷却温和的嗓音响起,所有人都惊讶不已。
和纪奚亭那种玩世不恭的唱腔不同,司文居然把一首渣里渣气的歌唱出了深情的味道。
纪奚亭忽然悟了,原来渣到深处就是深情!
秦铮幽幽地看着他。
他就知道纪奚亭喜欢会唱歌的、有艺术细胞的人。
这视线如有实质,纪奚亭就随手剥了只虾,放到秦铮碗里。
秦铮:“!”
纪奚亭亲自给他剥虾!
这是在哄他吧!
他嘴角上天,和月亮肩并肩。
秦铮珍而重之地一小口一小口地吃着那只虾,原来虾这么好吃的吗?
他前二十三年都白活了吧?
司文唱完,所有人鼓掌,顾裴撑着下巴看他,不知道在想什么。
大佬的心思还是别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