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赵婴听到这话也只能感慨,古代女性真的很吃这一套啊!
当年的馆陶公主,也有这么一部分原因,最终将阿娇嫁给刘彻。
赵太后笑完,又问道:“这回输了,如桥有没有哭鼻子?”
徐将行点了点头,还是替如桥挽尊了一波,没有说他哭着泪奔而走。只说,如桥匆匆离开之后又去找胡亥了。
“胡亥,又是胡亥啊?”
赵姬有些头疼地捏了捏眉心,忽然又笑道,“那小子之前撺掇如桥向我讨要战马,现在都被婴小郎君给截了胡,只怕心里很不畅快吧。哈哈……等等,他有没有借此机会对如桥发脾气?”
徐将行摇了摇头,道:“并未。胡亥公子一直在安慰如桥公子。”
“啧。到底是又年岁长了,越发狡诈起来。”赵太后听到徐将行的回答很是不满,她起身,来回走了一圈,低声嘀咕着,“不行,还得继续加重砝码才行。”
赵太后看着徐将行,冷不丁道:“贮金屋的情报,是何人告诉你的?”
徐将行立刻低声说出一人的名字。
“竟不是赵高么。”
赵姬有些失望,但很快又收敛起表情,眼眸微眯,“将这细作的情况送给政儿。”
“唯,嗯?!!……”
徐将行满脸震惊了,太后,为啥要将收买的细作上报给陛下啊。
这能给如桥公子加重什么筹码?!
确定加的不是忌惮吗?
徐将行嘴角抽了抽,冥思苦想如何开口劝说。
这时,门外忽然传来通报,说是赵文内侍求见。
徐将行心下诧异。
自从太后幽居南宫殿,这儿就成了真正的禁区。
不光陛下不曾踏足,就连陛下的心腹也不曾来过。
赵文此时过来,难道是有变故?
宫殿的大门被缓缓推开,赵文双手捧着竹简,腰杆挺直,微微拱手行礼,便说明此番前来,是为陛下传话,要求退避三舍。说完,赵文便将盖有嬴政印章的竹简缓缓打开。
殿内宫女、内侍们纷纷行礼,然后看向赵太后。
赵姬没有下令让宫女内侍们离开,她沉默地喝了口茶,忽然冷笑一声:“代子替母传话?呵。”
赵文手指一颤,不做声。
赵姬恢复平静道:“就这么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