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呼吸变得破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却压抑的喘息,那种无法抗拒的兴奋感愈发清晰,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在他的体内点燃又蔓延,炙烤着他的神经。
“沁言酱这就发情了,已经是个合格的性奴了。”
“贱狗就是贱狗,什么都不做就能发情?”
沁言还沉浸在那股快感的时候就被人按住了脑袋,准确地说是被踩住脑袋,头上的新娘婚纱被弄掉,脸蛋紧紧贴在地面上磨蹭,一直挪到胯间跪下的地方,因为羞耻从锁内小肉棒溢出的爱液在地板上积累起来,沁言嗅到那种熟悉的味道。
“弄脏了主人家地板,好好舔干净。”
沁言感觉到脖子上一紧,捏在主人手中的牵引绳拉扯着脖子让沁言感觉到一股窒息感,但是脑袋却被另外的男人死死踩在地面。
沁言侧着脸蛋,深处粉嫩小舌头,用舌头卷起地上黏糊糊爱液一点点吃进嘴巴。
还是第一次吃自己的爱液,以往都没有勇气吃下去,苦涩咸腥的味道弥漫在口腔里面,让沁言感觉到屈辱的同时又感觉到自己的小肉棒在悸动,沁言赶紧深呼吸想要转移注意力,忍不住自己燥热的身体不再那么发情,这才避免了一边舔一边又溢出无限循环的死局。
直到地板变得光洁如新,主人才将牵引绳子绑在沁言脚踝处,再将沁言提起来。
“唔呃!”
沁言身体反弓起来,犹如一把弓,被主人捏着弓弦提起来,沁言全身重量都由脚踝和脖子承担,瞬间就感觉到强烈的窒息。
沁言慌乱地用手扣紧项圈里面,使劲地用手支撑这才缓解了大部分痛楚,身体也不得不绷紧,主人颠簸地走着,沁言却全身绷紧,一旦松懈下去就会感觉到窒息。
大厅一角看似普通的地板在按下开关后打开,一个地窖就这么显露出来,沁言看着这篇隐蔽地牢,里面被无数灯管照亮,通风良好没有异味,约有五六个小房间,每个房间之间都用透明玻璃隔开,所以能清楚地看到里面。
沁言被主人提着一路走过,看到透明玻璃房内陈列着许多铁笼,花样百出的刑具,从天花板上垂下系着镣铐的锁链,各式各样挂在墙上的鞭子……每个都看起来好可怕,可是沁言却悄悄在脑中幻想着那些东西用在自己身上会是什么感觉,想着想着就发现胯下又是一阵悸动。
“放心吧,小沁言这些东西基本上都会在沁言身上用一遍的,你这只骚货男娘性奴,是不是从刚才开始就已经在胡思乱想了?”
“咦?没~没~啊哈唔~~~”
沁言下意识否认,但主人的手指已经捏住了两枚涨得绯红的卵蛋,轻柔慢捻一下下将里面珍藏的精液缓慢挤压出来,弄脏了银色贞操锁。
“哈啊~对不起~呜呜呜~贱奴沁言想了~想了~呀呜呜呜~~~”
主人带他来到了其中一个房间,房间里面最为显眼的东西除了角落狗笼外,就是那座巨大的木制刑架,架子呈现十字形上面镶嵌着许多用于固定的铁环,沁言只是想象一下自己被锁上就感觉到一阵心潮澎湃。
不过最开始使用的并不是刑架,而是一个三角木马。
木制底座上面钉上有贴片,顶端只有大约一厘米宽度,在三角木马中断还有一根目测有30厘米长,顶端2厘米宽尾端5厘米宽的硅胶玩具,用底座夹在三角木马上面,尾端连接着许多导线和软管。
“上去。”
主人发出冰冷的命令,解开沁言双手双脚上的皮铐。
沁言穿着白丝的小脚踩在三角母马基座上,犹豫地抬起右腿,用手扶着那枚硅胶肉棒摩擦菊穴,让更多黏糊肠也滴落在上面,而后慢慢向下坐。
“哈嗯~呜呜呜~~~”
和拉珠尾塞完全不同,拉珠只需要忍耐住一瞬间的胀痛就能吃下去一颗圆球,然而沁言花穴面对持续变粗的硅胶肉棒,只是用后穴吃下一小半就已经受不了了,他回头对着主人露出祈求便请,可主人回应他的只有一脸冷漠。
沁言只能颤抖着身体继续向下吃了一些,硅胶肉棒上面的软刺和颗粒用力地摩擦过肠肉褶皱,一点点扩张紧致美妙的花穴,可是沁言感觉实在是吃不下去了,额头渗透出冷汗,身体变得绵软,菊口感觉到撕裂了异样,全身都抗拒着向下坐。
“主人~沁言受不了了~呜呜呜~可以换一个小一点的吗?求求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沁言求饶话语还没说完,取而代之地是一阵惨烈哀嚎,主人双手按住沁言肩膀,不由分说地按下去。
沁言感觉后穴完全裂开了一样,那根30厘米硅胶肉棒彻底被花穴吃下,完全撑开菊口,占据了肠肉空间,顶端死死地顶在了肠肉转弯处。
沁言大口呼吸着不敢乱动身体,只需要轻微颤动就能感受到那根硕大肉棒在花穴里面搅动起来,让沁言产生难以言喻的痛楚。
两枚黑色铁夹夹住沁言伸出来的舌头将柔嫩香舌拉扯到极限,随后用钢丝系紧夹子绑在了三角木马前面的铁环上。
一根根绳子将双手捆紧,向后翻折,一直拉扯到沁言感觉双臂要脱臼了为止,绳索斜着向后将沁言双臂紧紧拉扯着固定住。
柔美黑发扎在在一起用绳子缠绕向后拉扯着固定到三角木马身后的铁环内,两枚刚刚穿环的小乳头也没被放过,在银色如换上系上钢丝向前拉扯系在前面铁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