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改用脚了,我再次改回新步法。
“啊!!你妈的!!是不是男人!”
西瓜头恼羞成怒,他满头大汗,眼都红了,疯狂冲我大喊大叫。
我扭了扭腰,冲他轻勾手指。
“不打了!没意思!”
“怎么不打了?继续来啊!我刚刚才热完身。”
他跳下擂台,转身说:“算平局!”
看他头上的汗,我知道,他没体力了。
这么耗下去他必败!
但我没点破,而是跟着跳下擂台说:“可以,这次算平局。”
他仰起头,看着我问:“你这是什么狗屁步法?”
“蟹行步!不对不对。。。。”觉得这叫法不太好听,我改口道:“是八步赶蝉变化版之十字滑蟹步!”
他冷冷看着我,突然笑道:“有意思,一个月后在战,敢不敢?”
“有什么不敢,随时奉陪。”
往外走时,我有些站不稳。
因为我这招滑蟹步对大腿肌肉和关节负荷很大,在加上一开始挨了好几脚,我是硬撑着没表现出来。
出来后西瓜头擦了擦汗,将毛巾扔给了我。
我嫌脏,直接扔一边儿了。
他坐下,指着茶几上的银盒子说:“你上次给我那三个古摩尼文是这上面的,你小子说谎脸都不带红一点儿,我真以为你是从什么石碑上看到的。”
我弹了弹烟灰说:“那时是那时,现在是现在,我现在对这些摩尼文是什么意思,一点兴趣都没有,我不喜欢研究历史,我只喜欢搞钱。”
“我想知道你这件圣器的来历。”
我道:“东西已经是你们的了,来历重要吗?”
我不想说,因为不想谈起我们在岛上的遭遇和那具恐怖的漆尸。
西瓜头撑着下巴想了半分钟说:“我们教会内有个传说,已经传了几百年了。”
“什么传说?”
他想了想,语气平静道:“当血佛肉佛骨佛,身披红衣出现之时,乳香四溢,圣主将醒于莲花方台之上。”
“你觉得这可能是真的?”我笑问。
“不是可能,我坚信是真的。”
我听后摇头:“你们所谓的圣主,在当年留下了很多这样的传说,什么对着水面看到自己身穿紫袍,头戴黄冠,什么行至山间偶遇仙鹤带路,连宋史上都留下了明确记载,说吃菜事摩教尤擅左道之术,我觉得徐叔说的对,这东西隔了八百多年现世,最大的作用是凝聚人心,而不是去在意那些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