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芙嫣没精力管,又或者她潜意识里知道是为什么,所以没管。
神魂疲倦,头疼发热,芙嫣焦躁不安,身汗津津,看脆弱极了。
一双手抚她的脸颊,带着些熟悉的凉意,芙嫣紧皱的眉头缓缓松开。
她好像听到一声叹息,身子被人抱起,置入温度适宜的怀里——也许对方的温度已经不适宜,但她太热,也就显得他不适宜的温度都正常了。
“我帮你止血。”
他的声音就在耳畔,仿佛来古老的最初,充满沧桑沉重之。
芙嫣闭着眼抬头,鼻尖和嘴唇擦着对方的下巴脸颊过,闻到的都是再熟悉不过的气息。
“谢殒。”她看似昏沉,其实还是有分辨能力,言语也很清晰,“是不是你。”
“不是。”他否认了。
“就是你。”芙嫣哑着嗓子,“你当我真的病傻了?我会认不出你的味道吗?”
“真不是。”
“呵。”芙嫣冷笑了一下,手环住他的腰,丈量了一下道,“就是你,个尺寸不会是别人。”
“你在什么。”他还在否认,“听不懂。”
腰突然被掐了一下,不疼,痒得很,谢殒呼吸一窒,抛开方才的话题:“我帮你疗伤。”
他指尖散出微弱的灵力,其他做不到,帮她止血还是以的。
伤口终于暂时愈合,血不再流,芙嫣慢慢睁开眼,入眼是谢殒交叠的衣领。
她的手移,落在他衣领处,轻轻拉开,嘴唇靠近,贴,不是吻,是咬。
“嘶。”
谢殒轻嘶一声,在寂静昏暗的内殿里显得格外勾人。
“我该走了。”
他克制地将她拉开,芙嫣顺着倒在榻,看到他起身整理衣衫。
“你换件衣裳好好调息,明日就会好。”
他完走,芙嫣懒洋洋地开口:“你明知我的伤口不管也不会有事,还半夜偷偷跑来做什么。”
谢殒没话。
没事又何?他与她神魂交融数次,神府早已不分彼此,她高热难受,他有所,本想安静等死,神识得知她未让清容神疗伤后又实在不放心不下,才过来。
些她都没必知道。
芙嫣继续着:“留下些吓人的伤口,制造我重伤险胜的假象,让我踩着你几百万来的尊荣位,将你最后的一丝价值榨干,你在利用你己件事,也是煞费苦心。”
她撑着手臂起来,长发散落,单手随意扯着身的血衣,用最随意的语气着最惊人的言语。
“谢殒。”她叫他。
然后:“你是不是死了。”
芙嫣衣衫半褪仰躺在榻,视线落在云海中:“日月山河在破碎,我修帝王苍生道,听得见苍生万物在悲痛,是因为你死了,对吗?”手机地址:(小)看书更便捷,书架功能更好用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