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然将她抱起,让她环着自己的脖子,他嗅着她的脖颈,还有雪白。
他着急得很,自己的衣服解得乱七八糟。
想要,太想了。
这几日就这般看着她,嗅着她,却是一点也碰不得。
不知何时,寺内诵起了经。
主持领着弟子日日夜夜诵经,沉淀悲苦,放下执着。
而屋内却呼吸交融。
不染凡尘之地,庄重肃穆之声。
可越是如此,越是火热。
越是禁忌,越是不羁。
那些细密吟诵似乎更加刺激了凡尘俗世的□□。
至少对于甜钰而言,的确如此。
越是神圣,她便越是想要亵渎;
越是洁白,她便越是想要玷污;
越是高不可攀,她便越是想要将他拉入深渊。
感觉到身上之人的情动,甜钰一贯冷清的眸子里也划过了欲。
的确蚀骨销魂,可那又如何呢?
这些过眼云烟之物,的确可以好生享受。
耳边混合着他的浓情,还有那悠远而又清冷的呢喃。
等两人平复,已经是深夜。
床榻之上一片狼藉,萧然身体极好,这些时日也一直憋着,他帮着甜钰清理着,一时也恼怒自己的不克制。
确认伤口没有被波及,他总算放下了一颗悬着的心。
甜钰懒散躺着,已经习惯了他的伺候,也不矫情。
小腹里鼓鼓囊囊,这般量,她心口一跳,立刻睁开眼,斟酌了几番,还是问道:
“阿然,你你可吃了那那药?”
带着些不安,甜钰定定看着他。
萧然手下动作却是一顿,他将目光移向她的眼,想从中看出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