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想当小三,可是陈京白不愿意放她走,又要怎么办呢?
她不知道,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先把这只恶犬稳住,别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丁彦晖说放假要来看她,褚雨汐想了想还是拒绝了他的好意。
她告诉丁彦晖:【我被一个癫公强制爱了,就算你来我也没法见你,而且寒假我可能得回家。】
丁彦晖简直震惊:【你搁我这儿演偶像剧呢?你还强制爱上了?】
褚雨汐:【……真的,他强迫我住大别墅,不让我出门见其他人,我现在正躺在我的500平的大床上哭呢。】
丁彦晖:【先天抽象圣体,褚雨汐,还500平的大床,霸道总裁爱上你啊?你连京都5平米的厕所都买不起。】
褚雨汐:【……】
丁彦晖:【别废话,假期真不见我了?】
褚雨汐:【见不了吧,都说了被强制爱呢。】
丁彦晖:【再玩抽象,小心我抽你,想你了,无论如何都来见我。】
褚雨汐:【你那么多男朋友,还有空想我?】
丁彦晖:【想啊,男朋友是男朋友,闺蜜是闺蜜,他们哪能跟你比。】
褚雨汐:【有出息,就凭你这句话,我都得偷偷摸摸地去看你。】
丁彦晖:【这才对,保护好自己,我给你寄了点特产,估计过两天到你学校了,记得拿。】
褚雨汐:【谢谢丁宝。】
丁彦晖发来了一个呕吐的表情:【快别恶心我了,好好在你500平的大床上躺着吧,我出门了。】
褚雨汐发了个“嗯嗯嗯”的表情。
接下来的日子,她就和陈京白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两人相处的模式有点奇怪。
褚雨汐总觉得陈京白正经的时候比她爸还看起来威严,板正的身影往那里一坐,金丝眼镜一戴,搞得真的很像一家之主。
有时候让她觉得,陈京白不像哥哥,倒像是爸爸。
她赶紧把这种奇怪的想法打散,继续去看书。
她的书本也全部从学校拿出来,放在家里。
赵映星说,她总是在学校看到陈京默的影子,问她为什么不见陈京默。
褚雨汐看到陈京默的名字就心口一阵阵泛酸,告诉赵映星,她和陈京默其实已经分手了。
赵映星再没说什么,再次在校园里见到陈京默之后,赵映星也觉得挺心酸的,让陈京默不要等了,褚雨汐基本上没回过学校。
陈京默这才知道陈京白把褚雨汐藏起来了,怪不得这么多天没在家里看到陈京白的影子,回到陈安紫府,问了后,父亲才说陈京白搬出去住了。
陈京默问搬去哪了,陈忠宁说不知道,陈京白没说。
管家陈江河知道,但依旧没跟陈京默说。
陈京默好像精神有点出问题了,他不哭也不闹,只是时不时地问父母,“我和汐汐快结婚了,可最近我找不到她了,她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刚开始父母没有在意,直到一个下大雪的冬夜,他突然收拾了行李要走,佘婉盈问他去哪里,他说汐汐等他一起回家,在火车站等他呢。
佘婉盈这才意识到了不对劲,叫人把他扣住,叫了陈忠宁来,可陈京默那样子,仿佛要吃人,谁都不让碰。
陈忠宁叫了家庭医生过来,那医生只看了一眼便说,“请心理医生吧,二少爷这是有点抑郁又有了轻微的癔症,大概是受了什么刺激。”
听到这里,佘婉盈几乎瞬间就明白了,眼眶酸涩,抓着陈京默的胳膊,“京默?”
陈京默听到母亲的声音后,才稍微有了意识,感觉头晕目眩,冷静了会儿才看清母亲的脸,“妈?怎么了?”
佘婉盈只是掉眼泪,问他这么晚了去哪里,陈京默这才看清楚了地上横着的行李箱,他手指微微颤了颤后,才自言自语地问,“是啊,我要去哪里,她已经不要我了。”
他又弯腰把行李箱捡起来,转身提着箱子往二楼走,陈忠宁夫妻也不敢睡觉了,让管家找两个人守在陈京默的门外,怕他出意外。
癔症是一种精神疾病,就是受到剧烈刺激才引发的,会有身份识别障碍的症状,严重了还会失明、耳聋等症状,更严重会造成瘫痪。
佘婉盈一晚上没睡着,在那里哭,陈忠宁也担心地没睡着,夫妻俩其实心里都清楚陈京默为什么生病,他们是死活都想不到自己的儿子有一天会被女人刺激成这样。
或许不是褚雨汐一个人造成的,还有陈京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