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嗒”
少年从包里取出矿泉水,拧开盖子,倒进随手携带的小碗里。
在掏出一张符,徒手画上些难以识别的文字,突然,他愣了神,把手放到包里,似乎有什么找不到了。
“糟……”
他环顾四周,看到旁边坐了位凶神恶煞的大哥,正左拥右抱的叼着雪茄。
“那个,请问能借个火吗?”
那人倒是没有看上去那样狠,只是看到长相如此清秀的少年向自己搭话,显得有点诧异。
没说话,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镀银打火机,看起来就像是价值不菲的样子。
少年接过火机,点燃刚刚的符纸,随后把符纸按入水碗中,把混着灰烬的符水涂在右眼上,顿时,如白色火焰般煌煌燃烧的灵力便显现在他的视野里,就在擂台上,那个叫雪梦可的女人身上。
“果然,那家伙不是人类……”
是的……那并不是人类间的搏斗,不过是神明对人类的玩弄而已。
擂台的一方,是这里最强的斗士,起码名义上是最强的斗士。可现在,他正捂着下体,像受伤的野兽般蜷缩,颤抖着。
另一边,则是高高在上的女神,淫丝制成的乳罩和触衣,像雪花般依附着她的体肤,只恰好遮住最敏感的部位,半遮半掩的乳晕和私处展现出危险的诱惑。
脚下踩着由阳气制成的高跟鞋,那白色的线条互相缠绕,让人想起了地狱中互相拖拽的冤骨。
鞋身如此之高,如往王座般不可一世,更如卫兵般展露着她作为女人的不可侵犯和神圣。
她蔑视着,伸出手,指甲滑动着咔咔作响,就像刚开始瓦拉哈尔戏弄她时一样。
而瓦拉哈尔会接受吗?
会的……他想,瓦拉哈尔休息片刻,便抬起身子,僵笑着伸出手来。不过他绝不是为了展现友好才这么做,他必定会握手,然后——。
少女的身体后仰,与男人伸向她脖子的手保持着微毫但无法追上的距离,她知道,这个卑鄙的男人一定会这么做,用他的“智慧”来偷袭自己。
发现抓不到脖子,退而求其次的他立刻把手伸向女孩的大腿,但也被预料着闪躲开来了。
不愿停止攻势,他张开双手,不断的朝那女孩抓去。
不过他的身体实在太笨拙,梦可只是把手背在身后,不急不躁的闪避着每一抓,她像是只蝴蝶般,每每只在快要被抓住时才飞走,却又怎么也抓不住。
时而后仰,时而转身,梦可用宛如舞蹈般轻盈的步伐在这小小的擂台上周旋。
“呵呵~”
有时,梦可把长发甩到男人的脸上,有时则伸出手,用指甲撕开几道淋淋的伤口,让男人变得更愤怒,更清醒。
被逼到角落,看到向自己冲过来的瓦拉哈尔,梦可一个开腿跳,便从他的下俯的身体上略过。
瓦拉哈尔一个甩臂回身偷袭,却被梦可弯腰闪过,同时。
“啊~好像踢到什么不该踢的东西了呢?”
弯腰的同时,女孩的左腿向后抬起保持平衡,不知是假装无意还是当真不巧,脚跟猛的从下踢进对手的两腿间,如象牙雕刻出的脚跟嵌入了男人的睾丸中,她一边满怀歉意的回过头,一边再用脚撵了撵。
“呃啊啊——”
只知道欺凌女人的他哪受过这般痛苦,拧目皱眉的惨叫,直接跪在了地上。
梦可则回过身,用高跟前面的防水台轻轻踩住肉棒,前后摩擦着。
不是为了进攻,也不是为了碾碎对方最脆弱的生殖器,她只是轻轻的踩,用非常轻,不会造成任何痛苦,甚至可以称得上温柔的方式轻轻碾压着肉棒,她的眼神里没有太多的愤怒或侮辱,有的只有一种小女孩做游戏时的单纯。
对她来说,这从不是什么比赛,不过是她把一个人类玩弄至崩坏的游戏。
“放……放开!”
跪倒在地上,瓦拉哈尔抱住梦可的腿,努力试着把它挪开。
只是梦可却依旧做着那简单的重复的动作,用小女孩的儿戏,不带有任何技巧的方式把这个男人的尊严碾碎。
明明被踢中睾丸的疼痛还没有消去,明明被羞辱的仇恨还历历在目,他却忍不住,身体本能的舒服了起来。
被这毫无技巧的踩踏踩至下体发酸,睾丸肿胀,那股熟悉的感觉又堆积在了小腹,他要射了,要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这个女孩给踩射了。
“不要……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