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别太生疏,叫我苒苒就好,又不是外人干嘛这么客套。”她想学人家笑得妩媚却显得生硬不自然。
天哪!他是住院还是坐监。“你是我老婆的同学,照理说是不该太生疏。”
故意提起她的心头刺、背上芒,笑得肠子快打结的白虎不动声色地一表斯文,状似不知她的企图的托着腮,配合着她演—去。
她应该向心儿宝贝讨教讨教,或是租两卷dvd来观摩,女的角色可不容易揣摩,东施效颦是笑话多过于趣味。
“不许提那个扫兴的女人,我们都很清楚她不是你老婆。”
故态复萌地发起脾气。
三分钟的淑女……喔!做作女。
“现在不是,以后是,我认定她是我的老婆。”白虎的笑容很满足。
施苒苒不服气地再拉低一寸胸衣。“你不要太早下决定,相信有人比她更适合你。”
“不用了,没人比她更温柔善良,天底下能找得到几个不脾气的好女孩呢!你肯定办不到。”他暗自讽刺了她一顿。
分一杯羹。
“你们误会了,他们刚好非常恨我。”他微笑地说。
“很不巧的,我拥有他们犯罪和逃漏税的证据,他们怕万一挂了会揭发其恶行,所以才千方百计地讨好我。”似算什么地说。
施苒苒不信地往他身侧一坐。“那你是做什么的,怎么可能威胁到他们?”
“黑社会。”
“嗄?”她没听清楚地向前倾,刻意让他瞧瞧雄伟的酥胸。
“杀人如麻、冷血无情的黑帮分子,我是黑社会的人。”他讲得更明白,好叫她当个明白鬼。
有时,人们选择眼前的假象而不愿相信脑子里的警讯,盲目地跟从错误的脚步,明知前方是薄冰深谷,犹自催眠是康庄大道。
太想赢得胜利和财富的诱惑使入迷失了,自视越高越容易自作聪明,往往危险的牌志已竖立路旁,偏偏要去闯一闯,好证明自己是不败的勇者。
“白先生,你真是爱寻人开心,斯斯文文的你怎会是坏人,人家可是仰慕你好久了。”她故意将手搭在他胸前磨磨搓搓。
心里冷笑的白虎挑起她下颚。“你千万要睁大眼睛,别糊里糊涂地错把夹竹桃当山药吃了。”
她心跳得好快,根本没注意他在说什么。“现在没有人会来打扰我们,你不想要我吗?”
“要你?!”他故作无知地往她胸前一捏。“你来送牛奶吗?”
“咯……你好死相,这么用力掐人家。”扬起娇媚的假笑,施苒苒整个人靠了上去。
就说没有一只猫儿不偷腥,他不就手到擒来,乖乖地臣服于她迷人的体香中?一闪而过的轻蔑挂在施苒苒虚伪的唇畔。
“不要,不要……你放开我……你……这个……恶魔……”她忍不住哭了起来。
白虎嫌恶的放开手推她下床,一副恶心地用床单擦拭摸过她的手,表情冷得像冰,而嘴角仍泛出无辜的笑意。
“真当自已是美艳无双的尤物吗?八十岁的野鸡都比你正点,想当妓女再去学几年,顺便整整型,别再让人倒胃口。”
嘲弄的眼光落在她自豪的双峰上。
“你……你耍我。”她气愤地抓牢残破的衣服,终于明白自己遭戏弄了。
“送上门的贱物不玩可惜,我是在成全你的淫浪。”害他还脏了手。
双肩一抖一抖的施苒苒气红了眼。“竟然说我贱,你……你太过分了。”
“没人可以欺负我的女人,你对心儿宝贝的恶形恶状,我不过是还了九牛一毛而已,如果在你脸上烙个淫字……”真叫人期待。
她骇然地捂住脸。“你敢!”
如沐春风的笑脸近在眼前。“要不要试试看,我烙畜生的功夫一流。”
“啊!”她吓得赶紧往后一跳贴着墙壁。“我不会原谅你的无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