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一大一小铁定更好玩……”他的视线投向她顾此失彼的部位。
遮了面就忘了胸,女人的两大宝贝。
“你……你这个黑社会,我恨你……我一定会讨回羞辱……”一见他逼近,她便尖叫地奔出病房。
像有鬼在身后追赶似的,她衣衫不整的狼狈模样尽露于众人面前,四方的轻视眼光淹没她的骄傲,凌迟高傲的自尊。
她哭了,像个被抛弃的贱妓。
不知奔跑了多久,她躲进医院最僻静的角落抱头痛哭,所有的优越感在一瞬间被冲毁,她觉得好孤单无助。
没有朋友,役有人爱,世情的冷漠让她渴望沮暖,为什么她会这么失败,是谁害她一败涂地抬不起头见人?是谁?是谁…
骄傲自负的人不会承认自己的过错,所有的错都是别人造成的。
“你想不想报仇?”
蓦地,头顶扬起一句诡异难辨的男音。
报仇?0你是谁?”
“不要管我是谁,重点是我能帮你出一口气。”阴冷的影子拖得长长的。
报复像一把利刃刺进她的心窝,她毫不迟疑地冷惊一答,“好。”
“我来教你怎么走第一步,首先……”
背着光,施苒苒并未看清那人的长相,愤怒的火焰早已蒙蔽她的良知,只知道所有人都对不起她,她要他们付出代价。
歹毒的计策一一成形,渐渐扩大、扩大……渗入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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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吧!朱小雀,看了一场免费的春宫秀也不怕长针眼。”终于有个像样的探子来骚扰平静的生活。
反常的“逃亡”日子过得战战兢兢,少了“正常”的干预才纳闷,怎么某个见不得工蚁化成蛹的无聊女子没来抠抠脚、搔搔背,存心放牛吃草去。
不是不到,而是时候未到,故意吊人胃口的酷刑正在开启,他敢用三十二年的头皮打赌,往后的休闲绝对是出人意表。
是他被休闲——物化了。
“来不及送‘钟’,看你狗面春风,要不要补你一枪好上路。”子弹的钱由他的身后奠金扣。
一抹炫丽身影飘然而至,如同火焰凤凰绝尘艳雅,逸逡地翻窗落地,挖苦的柔腻雀音先一步来问候。
朱雀,美艳绝伦,清冷疏离,一位惯于用枪的绝顶高手,弹无虚发,冷静无比,是四大堂主之一的朱雀堂主,目前刚好很闲。
闲到不来“上香”都有些过意不去。
“少说废话,那女人又出了什么鬼主意要整人,我已做好投胎的准备了。”再世为人前先剥一层皮。
她轻笑出声。“白虎,你的忧患意识未免严重了些,纯粹来看你死了没有不成吗?”
“别人的话我信十分,你朱雀的关心我敬谢不敏,枪口别对我就该偷笑了。”他有自知之明。
面对同门,他的种种伪装就没必要了,打小一同习武至今还有什么不了解,熟得都快烂了,装得再完美也是博君一笑,顺便多两句冷嘲下酒佐莱,丢脸的是他。
不过,唯一的好处是他放心把命交给她。
平日的打打闹闹纯屑消遣,大家口头上互较长短,结义同盟的情谊是非三朝五载可说明,就算死在彼此手中也甘愿,这是相知多年的生死交情,没人会把玩笑话当真。
“你堂口出了叛徒,我总要来了解一下。”意指需要帮手吗?
“他爱玩我就陪他玩,看看白虎是否浪得虚名。”眉一挑,他自在的笑着。
朱雀睨了睨他外露结疤的伤口。“枪法不错,你该减肥了。”
“小雀子,嫌我迟顿就明讲,我禁得起酸语辣言的折磨。”精瘦的身子再减下去就见骨了。
“有没有可能为我所用,我想收个徒弟。”以后就振分身去执行任务。
他取笑地浇她一桶冷水。“想都别想,他的枪法不比你差。”
“所以你才闪不过?”冷厉中的杀气泛着玫瑰香味,近乎血的腥甜味。
任何敢伤龙门的人都必须受到惩罚,她的字典里没有宽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