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缓过神,想起他在雪域身上定然被雪水浸湿过,黏腻不适。
可身上的伤不能见水只能先擦洗一番。
拧了水,拿了主动上前替他擦着身子。
温热的毛巾触碰到肌肤时,萧云笙身子缓缓绷紧。
只是片刻,便放松下来。
既然他已经决定纳她为妾,也便不用顾虑男女之防。
可渐渐地,萧云笙便开始后悔他没有拒绝江月的‘伺候’。
她动作一直都很小心的避开青紫的伤痕,好似在清理一件轻巧脆弱的艺术品,动作细致又小心。
却不知她越是轻柔小心,手指就愈发像轻柔的羽毛,时不时划过心头,就像扔进平静湖泊里的石子,引得一阵阵的涟漪。
没了视觉,江月的手指每挪动一寸地方,浑身的神经都会跟随着转移。
就连那时不时落在身上的呼吸,都却如同枯草里点燃的火星,不过片刻便燎原成灾。
萧云笙自控力一向自信,却每每在她面前荡然无存。
自从捅破替身之事,房事上便未曾亲近过一刻。
从前不近女色,也没什么,如今尝到滋味又靠的这么近,那十几日的旖旎缠绵的记忆就如同刻在骨子里,自觉唤醒,早已熟悉。
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抬起,可又怕唐突了她,又重新落下。
江月擦完了上半身重新换了水,转身落在他还未脱下的长裤,目光却开始游离。
好似从哪里下手都不太妥当。
犹豫了半晌,将那帕子塞进萧云笙的手里。
“其他的地方将军还是自己来吧。奴婢不方便……”
若是平日,萧云笙便也接过来,可今日偏升起转了她这小心谨慎的模样。
“是累了?还是觉得我身上的伤太可怖?”
“又或者,是因为我如今瞎了,对我便不再在意了。”
萧云笙就那样静静站着,眼神暗淡,苦涩的嗓音难掩低沉的情绪。
江月顿时觉得觉得自己混蛋极了。
将军坦坦荡荡需要她伺候,她反而在这扭捏。
唇瓣抖了又抖,急忙摇头。
“奴婢怎么会如此。”
“是奴婢怕将军厌恶,从前将军是不:()柳腰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