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渝臻搓了搓大拇指：“不都说了等她自己想通吗？”
“现在都这样了，要是知道自己只是一个被设定人生的人物，且你基本上掌握他们的生杀大权，岂不是……”系统还是有点愁，“不过如果一直不觉醒，你可以就这么先和她谈，等不喜欢了，我们就回去，她也不一定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
“我感觉我已经快联系上系统空间了。”系统又加了一句。
“我想把她带走。”秦渝臻说道。
系统：……
“带不走的吧，这要怎么带？”系统说道，“宋戚能把人带走纯属因为对方本来就是人，无论是乔煜还是她的下属，都是人。”
“貌似我做的很多事情之前都没有人做过。”秦渝臻说道，“我不是一直在创造不可能吗？”
“你确定你能一直喜欢她？”系统问道，说实话，它不觉得秦渝臻是什么长情的人，“心理学喜欢一个人的周期是四个月。”
“不是每个人都是四个月。”秦渝臻说道。
系统沉默了几秒：“那你自己想办法，左右我是没有办法，而且，如果你要把她带回去肯定要和她说清楚。”
“嗯。”秦渝臻在研究所的花园停下。
“她现在很怕你，怕你对生命随意处置的态度。”系统说道。
秦渝臻看着眼前的一朵花，那朵花迅速地开了又迅速地谢了。
“如果知道你的过去……”系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你喜欢的就是她单纯，眼神清澈，善良，如果她能够接受你对ai的行为……那她还是容溪吗？”
“等一下，我就算做猎杀任务貌似更多的也是直接转换吧，顶多因为打斗把对方揍一顿，杀掉还是很少的，我又不是季常音那个变态。”秦渝臻打断了系统的话。
“但是你还是不尊重它们的存在不是吗？”
“啧，你之前怎么不说我不尊重那些觉醒ai的存在，当初和我说觉醒ai会扰乱世界的是你，和我说抓觉醒ai积分高的也是你。”
“我这不是站在容溪的角度看吗？”系统说道。
“那就一直瞒着。”秦渝臻说道。
“这要怎么瞒一辈子？”
“自然有办法。”秦渝臻说道。
“再说一句实话，季常音是变态，你也是。”
秦渝臻扯了扯嘴角：“你就仗着我打不到你对吧。”
“是的。”
秦渝臻把系统屏蔽了。
容溪回到学校没有去班上，而是回了宿舍，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天花板塌陷下来钢筋穿过那个人脑袋的场景。
她虽然心里想着变态全部都死掉，但如果让她自己动手她是不敢的，就算一定要逼着她去动手，她也不会那么的干脆利落。
正常人大概都是这样。
所以要动了多少次手，才能那么像秦渝臻那么随意。
她知道自己这么想有点过分了，细说的话，她觉得秦渝臻没做错什么，但又没办法不去想。
容溪抱着自己的脑袋，蜷缩在被子里。
她觉得自己一点都不了解秦渝臻。
【容溪：如果我有一些事情想要问你，你会回答吗？】
对方很快就回复了。
【秦渝臻：你想问什么？】
【容溪：我完全不了解你，你从哪里来，真名叫什么，具体多少岁，那些技能是哪里学来的，为什么有那样的能力，我都不知道。】
【秦渝臻：那我很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