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休我,当我是颜氏那个窝囊废!”
姜文成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面,他的老娘被他费尽心机娶回来的媳妇一脚踹的半死,气的一巴掌打在了贾如珍脸上,这下彻底惹毛了贾如珍,三两下就把姜文成打倒在地。双目猩红的瞪着姜文成,“那老婆子说要休了我,我告诉你,我被休那日就是你伯府绝户之时。”
说完拔腿就走,回来看到这一幕的姜崇远吓的瑟瑟抖,根本就不敢往贾如珍跟前凑,慌乱之下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
伯府乱了,但颜朝年还没得到消息,正在府中逗儿子玩,母子笑的很是开心。
吴管事找来状师也已经到位,写的状纸也送到了颜朝年跟前,颜朝年看过后就只有一个要求,“只能赢。”
次日一早,城中各家夫人们一早就派了人去衙门打探消息,看看颜朝年是不是真的会状告姜家,等着看这场大戏。
当代表颜朝年的吴管事带着颜朝年当年的陪嫁胆子敲响登闻鼓时,正式点燃了围观人的热情。
“告了,真的告了,那是牛状师,牛状师这三年来还没败过。”
“这还是第一次被休的女子状告前婆家的,我一定要看。”
“简直荒唐,要是开了此例往后岂不是那些下堂妻都有理由状告夫家?”
“凭什么不告,那是人家的嫁妆,这夫家的吃相也太难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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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形成了男女对立,男人都觉得犯错被休如何还能想着嫁妆,都要留在夫家。
女人则是认为即便过不下去了嫁妆也必须由女方带走,男方强留就是强取豪夺,是无耻行径。
还没开堂外面就已经吵起来了,负责审案的章大人昨晚已经得到裴侍郎的叮嘱,这位袁夫人的嫁妆已经隶属于朝廷,是一定要拿回来的。
很快伯府的人也到了,昨日姜文成得了消息,不顾自己浑身被揍的浑身疼痛开始准备应对今日之事,如今撕破脸到了这个份上,他也要给颜朝年一点颜色看看。
当年伺候眼朝年的下人都被找了出来,对好了口供,来势汹汹。
这些人一来就咬定了是颜朝年意图谋害贾如珍肚子里的孩子才被休弃,他们异口同声说的有理有据,反观颜朝年这边根本没有证人,如此局势就有了变化,不少人议论纷纷,说是颜朝年太过恶毒,没送官查办已是伯府宽厚,自然不应该归还嫁妆。
牛状师一人给了一张纸,说他提问,这人直接将在答案写上去,不会写也没关系,衙门的人可以帮他们写,若是所有人回答都一致便认定是伯府有理。
章大人自然应允,当牛状师一个又一个的问题跑出来,伯府的管家开始冷汗津津,临时对的口供哪里能毫破绽。
果然,很快就被牛状师抓到了漏洞,“你说是袁夫人故意在地上泼油,导致姜夫人摔倒,你是在扫地的时候亲眼看到。”
“你也是这样说,说的事无巨细,连装油碗都能说出来是什么花纹,但你们却说不清袁夫人那日有没有出门,何时出门何时回来,甚至说不清案那日袁夫人穿什么衣裳?”
“你们什么都说不清,却又是如何判断那油就是袁夫人故意倒的,有没有可能是无意的,有没有可能不是油是茶水,有没有可能根本就没这回事,有没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