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浓烈的气息，无惨猜测，此人身上的咒灵数不亚于数百只，且实力皆不凡。
怎么他的预备工具人也跑到横滨来了？
为了书？
为了实现消灭普通人的大义？
巧了这不是，就在前两天，一个自称好心的俄罗斯人找上了他。
那个看似病弱实则一肚子坏水的好心人向他传播了一番道理，异能力者有罪论。
那时听到这里，无惨就快要忍不住唇角上扬的高度。
这和他的工具人还真是截然相反的目的啊。
无视好心人cpu的无惨，也乐得看他们斗争。
无论是谁赢，反正无惨不会输。
毕竟他连人都不是，直接排除在两人的计算体系之内。
他们爱怎么斗怎么斗，只要不和他争夺书，这一切都和他无关。
但是他们踏上了这片罪恶的土地，就已经昭示了他们不纯的动机。
无惨还依稀记得，费奥多尔那时在他身侧坐下，优雅端起咖啡时的样子，就像吐着信子的蛇，也像诡计多端的狐。
时刻准备算计他，或者是在他致命点上狠狠咬下一口。
他虽是来祈求合作，甚至大方提出将咒灵书可以全权赠予无惨，前提是需要无惨帮忙得到那本空白之书。
怎么看都是很好的打算，就算是从无惨这边来看也是稳赚不亏的买卖。
但无惨就是在其中嗅到了阴谋的味道，哪有这么大方的人，会让别人许下空头支票。
无惨大可以直接答应，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之后撒手离去，但他不信这个能让全世界忌惮的老鼠没有任何后手。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毫不夸张的说，可能全世界遍布老鼠的眼线。
无惨也不介意利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测别人，他们都是一种人，为达目的，不折手段。
就算无惨提出拒绝，费奥多尔也并无继续争取的想法，只怕是早有所料。
能成功最好，不成功也早已留下了后手。
狡兔三穴，而下水道里的老鼠更是有数不清的安全屋。
就算这次暴露在他眼前一个，那剩下的一定更为隐秘。
况且不知为什么，费奥多尔的味道闻上去竟有几分糜烂味，就像快要开败的花，用尽最后的力量维持表面的光鲜。
他吃咒灵终于吃坏脑子了？
那为什么一个好好的病弱美少年会闻着一股老人味？
还是眼前这个僧人闻着比较香甜。
无惨看向僧人的目光不自觉带上了些粘腻，两目发光的样子让夏油杰浑身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