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等等我!”这一声可谓是情深意重,情感真挚。
那人听到身后传来喊叫声并未顿住步伐反而加快动作。沈念平日不堪锻炼,两人间距越来越远。
那人嘴角咧的老开,但乐极生悲。一个没注意光看前方没看脚下,摔倒在地。
“哎呦喂。”余太医哀嚎道。
沈念忙上去搀扶,又听老人埋怨道:“你个不孝徒,回京这么久才想到来看为师。”
女子陪着笑,宽声解释道:“好师傅,前几日事多繁杂,如若且刚回京就前来看望您老人家难免被圣上猜忌,况现下这不是来您来了。”
余太医冷哼一声,把沈念搀扶着但并未使力地手甩开,自顾自起身拍拍身上灰尘边走边道:“这还差不多!”
沈念紧跟上去。
两人回到刚刚雅室,沈念带来的百花香仍在桌面。
小老头眼神顿亮,笑容灿烂如花。
“咳咳,爱徒这次回来可是打算精进医术?”
“自然。”不是。
“好!很好!为师就知道我的眼光从未出过错,古人有云大器晚成……”说着余太医眼神瞥了瞥沈念。
深思熟虑后改口道:“不过你这得是多大的器晚成这样。”
沈念:“……”有时不开口也是一种良善。
“那你明日卯时来府内,先从药童……”
未待其说完,被女子打断。“师傅,最近不大行。”
余太医竖眉瞪眼道:“你可是答应过我,说下次回来就老老实实的传承我的医术。”
沈念陪着笑,替面前人打开那壶百花香。闻到酒香,余太医深嗅一口,感慨道:“还得是庄老夫人亲酿的这口百花香最地道。”
“您请。”沈念憨笑着为其倒上一杯,边思索着接下来的话题该如何开口。
接过酒杯,轻抿浅尝一口。甚美!
“好喝吧?”沈念问。
余太医连连点头道:“不错!不错!”
此时不提和时提!沈念当机立断,立马开口:“其实师傅,我此次回来还有一事相求。”
美酒醉人眼,花香消愁思。
“讲!”
“师傅从小便教导徒儿助人为乐,现下徒恰遇一人身世悲惨,可惜徒学艺不精,不得师傅真传,若能得师傅出手相助……”
“救!必须要救!”余太医斩钉截铁,十分为自己关门大弟子有如此心境欣慰。
定下时间,女子心满意足道别。
陈府内物件摔了一地。
“你的意思是那铺主将店给买了!怎么可能!”陈勤找庄家麻烦的计划被告中道崩阻后立马就要派人去揽林铺找场子。
找的打手到了那边才发现那处早已经店走人空,新开了一家酒肆。酒肆背后不是他能得罪得起的人物,怒火中烧。现下只能拿物件撒气。
仆从低着头,硬着头皮点头。见陈勤拿着东西就要咋来,仆从大脑转得飞快。
“公子恕罪,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狡辩的话不待说完,一米开外的花瓶落到耳边,碎了一地。
感到冰凉的液体从耳边滑落,却擦也不敢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