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试图解释清楚,将胤禔从这里面抛出去。
毕竟他们皆知,若只是抢婚还有可以转圜的余地,也能够保下容白。
可一旦沾染上他们兄弟二人钟情一个,不管是真是假,不管胤禔到底是图谋些什么,容白。在其中的位置都会复杂化,难免成为眼中钉,肉中刺。
就在太子正在整理好自己的条例,有条不紊地说出来之时,身边刚才还在嚎啕大哭的胤禔已经变成了委屈的啜泣声音。
一边哭一边摇着头,衣袖还试图挡在半边脸上,更让人对他产生好奇。
胤礽哪里见过这个场面。
他几岁就开始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讲学,举止风度,条理涵养已经是一个他剥不开来的面具,深入他这个太子的躯壳之上。
唯一能够知道他内心想法的只有容白一人存在。
就连被废了两次太子之位,也没有受过旁的委屈的胤礽从未见过如此不按招数出牌的人。
尤其是这个不按招数出牌的人还是他那个一直以莽夫著称的大哥。
不由地愣了一下。
“这才出此下策。”
“大哥。。。。。。大哥孤身前来纯粹是为了帮助儿臣得偿所愿。”
胤礽说着脸上带着平和笑意,显然他想起来了容白在他身边时候的畅想。
至于仇恨目光,他忍着不再关注胤禔,试图瞒过皇阿玛。
——虽然一想起来就有一些恶心,但兄弟情深这件事是唯一能够将今日局面大事化小的理由。
皇上听完不做点评轻嗯了一声,看一下一直在旁边默默隐忍的胤禔:“保清,你说。”
唤起了乳名,显然是已经接受了刚才太子的说法,连话语上都显得有温度了些。
胤禔叹了一口气,显得格外沉静有风度。
这两个字眼从来没有在胤禔身上出现过,配上刚才的场景,竟然显现出几分温和有礼来。
“皇阿玛,儿臣觉得太子二弟是天下最好的弟弟,不枉儿臣与他相交一回,同为兄弟。”
“儿臣首先要认错,一直在犹豫,竟然不敢告诉您,这才到了骑虎难下的地步,只能进行抢亲。”
“胤禔,你!”胤礽怒目横眉。
“看,皇阿玛,这个时候了,太子二弟还在想要为儿臣遮掩。”
皇上不置可否,一双慧眼穿云袭雾,面带考究,冷静地听他诉说。
若非胤褆哭的真情实感,他早就已经落定事实了。
胤禔显得格外平和,趁着更换衣服的时候,他在袖口上抹了点辣子水,无色无味,看不出来痕迹。
就是一靠近便会情难自已地流眼泪。
额娘说,这是扭转乾坤的妙计,他要是用上这招还会吃亏,就把他拆了。
所以胤禔忍着恶心,说出兄友弟恭的话,转念想着胤礽想必会比他更恶心,便心里止不住地雀跃,面上也十分高兴,竟然显得十分真诚。
“手足情深之情谊太重了,只是如今牵扯到儿臣此生挚爱-->>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