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我刚才在浴室站了这么久呢,不仅脚冷,手还酸。”
夏安杳娇嗔地白了他一眼,又开始没好气地乱动,刚好踹到男人的腹肌上。看到许斯言略带警告的眼神,这会儿她倒是不敢动了,反正腹肌也挺暖和,正好给她暖暖脚。
许斯言抓着她的手给她按摩揉捏,眼底兴味还未完全散去,“以后有什么事不准关机,就算要打要骂也给我个机会,再一声不吭玩消失我就把你关起来。”
“你凶我?我刚还帮你……用完了就凶我是吧?呵,男人。还想搞什么霸道总裁强制爱?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跑回法国?”
许斯言听不太懂她的某些措辞,叹了口气,无奈地将她抱到腿上,轻声细语地哄,“我没凶你,我只是在担心你。你之前不是说要试着做正常夫妻吗?谁家老婆一声不吭就关机,动不动就逃跑的?”
“哦,那你别惹我生气不就行了。”骄傲的小孔雀轻哼一声,反正知道错了,但就是不认错,并且不一定改。
男人被她的逻辑打败,低头吻上她的耳尖,语气中透着纵容,“好,没有下次了。”
夏安杳的耳朵敏感,忍不住抖了一下,颤着逃回了被窝,只露出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你…别来了,我手酸,我真手酸,我手真酸。”
许斯言俯身亲了亲她的眼睛,“不碰你,睡觉吧。”
圆月悄悄从彩云之后露出全脸,宁静的半山偶尔会有不知名的鸟叫回荡。山间的温度比往常还要低上几分,半夜,夏安杳不自觉地缩成一团又往身旁的怀里拱,男人调高空调温度,转身将她搂得更紧。
日子过得很快,转眼温度下降,已是冬季。夏安杳最怕冷,好在平时出入都有暖气,许斯言也会吩咐沈特助提前热车,倒也受不了寒。
“看到公司的通知了没?今年的年会每个组都得安排节目,我们组今年搞什么啊?”
小小一脸期待地看向夏安杳,在她的认知里,夏安杳这样的女孩子,通常都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更何况她还是许总的太太,许总会娶个花瓶吗?肯定不会啊!
表演节目她倒是不怕,小的时候她还在夏氏的年会上连着表演了好几年。只不过国内公司这种年会表演的传统,她还真是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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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思忖片刻,语气稀松平常,“我可以弹钢琴,大家唱首歌?”
“我没意见,但你们可能不太清楚,我们dyn大帅哥五音不全,唱歌跑调。”余青在某一年的年会上见识过,只能说,耳朵是死里逃生的程度。
小米不信,再难听能有多难听啊,“有这么夸张?”正好是午休,余青翻出了之前的视频,dyn刚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五分钟的时间很漫长,长到大家开始怀疑人生。请问视频里那头在叫的牛是哪位?哦,是她们亲爱的同事dyn。人家唱歌要钱,他唱歌要命,倒贴都没人听。哦不,现在有两个傻子在听,还有一个傻子在听第二遍。
dyn从来没这么心虚过,“你们的耳朵,还好吗?”
大家非常给面子地点点头,还行,劫后余生。最后几人商议了一番,余青弹钢琴,小小唱歌,夏安杳跳舞,而dyn,决定在舞台上表演解二元一次方程式。
神t二元一次方程式。
“dyn,二元一次方程式太难了,我建议你尝试一下高数。”夏安杳在一旁逗趣,她的耳朵缓过来了,心灵的创伤还是需要弥补的。
“我是艺术生,你觉得你说这话合理吗?二元一次方程式已经很给面子了,你们在再不满意,我就去唱歌,我唱个十几分钟的串烧!”
救了老命了!那还是二元一次方程式吧!!!
:()娃娃亲对象突然要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