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我身败名裂了,于你来说又有什么好处,如今旁人见着你都只说这是阮蘅的那妹妹,怎么的,你想日后旁人称呼你为那不要脸的阮蘅的妹妹?”
“阮蘅!”阮盈气得不行,她似乎什么事都与阮蘅差一截,如今连争吵也还不上嘴,“那你就是承认了私会男子。”
“清者自清,我不会多说什么。”阮蘅起身抿了一口茶,“若是你要昭告天下我也没什么,大不了就如你所愿让人知晓我与谢元睿夜里相会,到时候便名正言顺嫁入相府罢了。”
“你想得美。”阮盈气得肺都要炸了,“你怎么这么恬不知耻,你哪里配得上我谢大哥。”
阮蘅没再说话,任由阮盈如跳梁小丑一般。
“你给我出去,这儿不欢迎你。”阮盈指着门毫不客气,“这屋子如今是我的了,你还来这儿做什么。”
阮蘅最后瞧了阮盈一眼,没再说话,自顾离去。
“哼。”阮盈朝着阮蘅呸了声,“若是没有嫡女的身份,你还剩什么,假清高。”
阮盈合上门,舒舒服服地洗漱了一番,便熄了灯躺在了榻上。
这屋子再好,即便是太子殿下安排的,最后还不是落在了她手里,日后,她不仅要从阮蘅手中将属于自己的东西夺回来,还要将阮蘅的好东西也一并抢来。
阮盈闭上眼休憩,渐渐沉睡,却不想一刻钟后,屋子后现出微响。
两个身影匆匆绕屋子一周,在临近卧房的一处偷偷将燃着的迷烟塞入其中。
有人压着声道:“这……可保万无一失?”
另一人嗤笑一声,“阮公子放心,这迷药药劲十足,没个一日根本醒不来的,如今里头的人应当已昏迷了。”
阮松咬了咬牙,一鼓作气,“罢了,那你快去将阮蘅带出来。”
“阮公子,这是我们公子要的人,我自是碰不得的,要劳烦公子亲自将人带出来了。”
“麻烦。”可转而又想到那五千两银子,别说只是将阮蘅偷出来,杀人他都愿尝试。
阮松提了麻袋入屋,远远便瞧见榻上有一人,睡得正踏实,阮松眸色深沉,“阮蘅,这是你逼我的,朱家也不错,以你的身份还能做个正妻。”
阮松缓缓靠近,他不敢点灯,摸着黑行进难免有些缓慢,心慌意乱之间,手中动作愈发不顾及起来,顾不上其他,直接将人塞进麻袋中。
可他刚将人装进去时,隐隐嗅到一丝熟悉的香气,不知为何心头有些闷。
他烦躁地就要去解开麻袋时,突然听见窗子被敲响,三急一缓,这是在告诉他得快些,要有人来了。
阮松一听,哪里还顾得上其他,扎好口,便将人往身上一抗,与另一人接应,从窗口翻了出去。
“人已经在这儿了,你可以带走了,那朱公子的话——”
“你放心。”那人有些不耐烦,“公子如何与你说的就是如何,五千两不必了。”
阮松一喜,“替我多谢朱公子。”
夜色中,那人满脸鄙夷,一把扛起装着人的麻袋于肩上,回过头又与阮松道:“不得不说,阮公子还真是下得去手,这可是你亲妹妹啊。”
阮松冷笑一声,“您大抵弄错了,我就一个亲妹妹,这位可不是。”
“阮某多嘴一句,事已至此,还请朱公子莫要回京城了,若是将人玩死了,葬在别处就成,别再送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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