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薄衣料下笼罩的是微热体温,沈霁弯唇:“音音这般主动,可是有事要我帮忙?”
这么主动的谢兰音着实少见,即便沈霁沉溺于她的美色,可脑海中紧绷的那根弦提醒着他,此事绝不简单。
“倘若无事,便不能吻你么?”
谢兰音莞尔一笑,反问了句,轻飘飘拿回主动权,再次在他唇角落下淡若清风的吻。
罕见的温柔软意叫沈霁不由垂下眼帘,像心湖上一叶孤舟摇曳,低低轻叹了声,搂着她的腰肢,将她抵在桌案前。
骨节分明的手摩挲着嫣然红唇,眼底蓄着浓烈炽热铺天盖地涌来,只要坠下零星微火,便可形成燎原之势。
他的眸光漆黑深邃,似望不到边际的穹穹夜色,浩瀚无垠。
俯首,附耳低语,带着戏谑般的浓情:“吻过这么多次,怎么就学不会?”
蜻蜓点水般的吻仅停留在表面,怎能算得上吻呢?
谢兰音自知她脸皮薄,破天荒做了这种事情已经难得,可他还要追究。
“乖,为夫教你。”
眼底浓浓的欲几乎将她彻底笼罩其中,随着微哑嗓音落下,白玉耳珠已被他含在口中,轻拢慢拈。
未等她惊呼出声,他果断换了战场,侵入檀口,诱得其中丁香与之共舞。
……
簌簌风雪交加,晃动着庭院中的枯枝。
清冷月华如练,拉扯着枯枝树影,宛若鬼魅般要其折弯腰肢,迎接雨雪。
落满一地的霜华染印着莹莹白雪,悬在廊檐下的灯笼晃动得更为剧烈。
房门阖拢,微亮烛光摇曳,凛冽寒风冻得人瑟瑟发颤。
不知什么东西扫落在地,发出刺耳声响,短促惊呼戛然而止,雪下得愈重。
来人小心翼翼端着食盒鞋履踩在雪地中,发出簌簌脚步声,还未靠近小院,就被轻云拦住。
“大人一时半会用不上,先把饭食端回厨房,过会再用。”
拎着食盒的正是听琴和抱月二人,听到轻云的话不禁好奇抬眸瞥了眼书房的方向,想到今晚晚膳尤为丰盛,若是不及时享用过会凉了味道就变得糟糕,未免太过可惜。
“过会再用的话大概还要多长时间?”听琴忍不住追问了句。
轻云摇了摇头:“我也不知。”
左右书房中还有更美味的,这些吃食又算得了什么?
房门紧闭,几人隔的远听不到里头响动,外头风寒刺骨,像刀尖般狠狠剐过脸颊,冻得浑身发颤。
书房中烛光熄灭了片刻,又再次燃起,直到房门打开,静静等候在外头的几人这才回过神。
沈霁居高临下睨了眼他们,最后看向轻云:“回屋中取些被衾,今夜在书房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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