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夜幕降临后,鄂玉婉终于肯让众妃嫔散去,一众妃嫔已经有不少被折磨得痛苦不堪,刚出门便呜呜地哭起来。而其他人走后,鄂玉婉对宁月心叁人的折磨更是变本加厉,旁人在场时,她还不好亲自动手,如今没了其他人,她终于可以肆无忌惮。
她亲自上手,狠很地掐住宁月心的乳头,用力拧着,还要继续辱骂着宁月心:“你个狐媚子贱人,怎么不继续嘴硬了?嗯?我倒是要看看,这次还有谁能来救你!你大可以继续嘴硬下去,反正等到皇上回来的时候,你也必定是一具死尸了。”
可宁月心已经连疼痛叫喊的力气都没有了,随她再怎么折磨她也不可能叫得更惨让她更爽了。
魏威却听不下去,用嘶哑的声音和最后的力气说道:“你若是当真敢那么做,皇上这辈子都不会再宠幸你这种毒妃!”
鄂玉婉抬手便给了魏威一巴掌,可今天他都已经不知道挨了多少巴掌和板子,这一巴掌又算得了什么。
“你个贱人还有力气说话呢?嗯?”她攥住了魏威的肉棒,狠狠地拧着,仿佛要将他那肉棒直接给拧下来。
可经过了整整一日的折磨,叁个人的下身都已经被折磨得彻底麻木,几乎没了知觉,怕是她这会儿真将他那肉棒给拧下去,他也叫不出来了。可到是因为她这么用力地拧,忍耐了整整一日的魏威本来就到了极限,如此一来便再也忍不住,当场失禁,尿了她一身。
鄂玉婉尖叫着跑掉,但魏威直到,这恶毒的女人当然不会就这么放过自己,说不定还会因此而杀了自己。
这时,宁月心不禁发出一阵轻微到几乎要听不见的干笑声:“呵呵,那狼狈模样,可真可笑。”
可一旁的魏威却忽然痛苦地抽泣起来。
“魏太医,疼吗?对不起,都是我连累的……”宁月心用微弱的声音艰难地说着。
“不,肉体的疼痛尚可忍耐……”后面一半的话,毕竟是在鄂玉婉的地盘上,即便四下无人,也不可说出,“微臣无能,皇上离开前特地叮嘱让微臣照顾好娘娘……微臣无能,微臣罪该万死……”
“不,别那么说……”
过了许久,夜色都已经深了,可鄂玉婉还是这番了回来,她非但拿起藤条狠狠地抽打了魏威一番,还特地叫来太监将尿泼在魏威身上来羞辱他。羞辱倒是其次,尿液浸泡在伤口上才当真是酷刑……
可即便如此,鄂玉婉还是觉得不够爽,她更是用藤条在宁月心身前的双乳和身后的翘臀上抽打了数下,直到几乎没了力气,才肯离开。
直到深夜,看着那男人离开养心殿时,她才终于壮着胆子闯入养心殿。
酆庆安倒是没立即将她赶出去,冰糯又有了机会与他哭诉一番,并将今日目睹之时都对他说了一遍,酆庆安紧紧皱着眉头,一副很是纠结的模样,最终他也只是让人先将冰糯带了下去暂行安置。冰糯也只好抱着这最后的一丝希望,接受了酆庆安的安排。可她实在是担心害怕,根本睡不着,就这么睁着眼到天亮。
岂料翌日天亮后,酆庆安仍是没打算前往后宫,眼看着他又不见了人,冰糯再度绝望。明知道继续在这儿耗着也没用,她也只好返回。路上她倒是猛然想起了一个人,或许……也只有最后死马当活马医一下了。
第二天一早,鄂玉婉特地叫人往叁个人身上泼了几桶水,也好在如今夏季还没完全结束,即便是冷水倒也没那么冷。她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让这叁个人的样子看起来没那么惨——她又强行叫来后宫所有妃嫔前来观看叁人“受罚”。
今日鄂玉婉的行为愈发疯狂,甚至用阉了两个男人来要挟宁月心认罪,若不是她宫里的宫女提醒,她怕是已经动手先阉了良安,可她当然不能阉了良安——阉了可就死无对证了。
可她觉得魏威不需要留着,因此便以魏威的命根子来要挟宁月心,岂料魏威却用无比虚弱的声音嘶吼着:“婉妃娘娘尽管动手,微臣也正向以自宫自证清白!”
如此一来,鄂玉婉反而不好动手了,一怒之下,便又命人抽打叁人来泄愤。可叁人昨天就已经被她折磨得皮开肉绽,今日再抽打,更是血肉模糊,一众妃嫔大多都没见过如此残忍血腥的场面,有人忍不住直接抽泣起来,有人很快便被吓晕,其他人也都不忍直视……
“这里很是热闹啊!”
一个陌生的声音忽然插入进来,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身着亲王官服、风度翩翩的男子,正摇着这扇走进后院。
鄂玉婉立马大声呵道:“你是谁?你是什么人?怎么敢擅闯后宫?!”
一旁的宫女赶忙小声提醒:“娘娘,他是范安王啊,皇上的十九皇叔!”
鄂玉婉在酆元启身边的时间更久,见酆初郢的次数也多一些,但由于情绪激动,她倒是一时间没想起来这人,但即便直到了这人的身份,她依然有恃无恐。
“哼,既然是王爷,那就更应该知晓前朝后宫的规矩了,又怎敢擅闯后宫?”
酆初郢却摇着这扇说道:“哼,我若是再不来,启儿那心头肉怕是都要被你给折磨致死了,即便你觉得自己脑袋够多不怕砍,我可不想被启儿责怪呢。”
“心头肉”叁个字可是狠很刺激了鄂玉婉的神经,她近乎失态,怒不可遏地指着酆初郢:“你——”但她又不好直接辱骂亲王,便转而对守门的下人吼道:“你们是干什么吃的?为何放此人进我宫门?!”
酆初郢却不知从哪儿变出一块金牌,在手中把玩着:“那自然是因为这东西,有这么一块东西在手上,别说是你宫里这几个杂碎,便是皇后、太后的宫门,我也照走不误。”
他将那金牌又放回到腰间,貌似从容却加快脚步到宁月心身边,亲手开始为她松绑,鄂玉婉的人要来阻拦,却被跟在酆初郢身边的两个大内护卫给一脚踹开。
他当然不是自己来的,而是带着两个贴身侍卫和一众太监宫女以及从别处临时调来的大内侍卫。原本酆元启便留下了几位亲信,一面负责照料酆初郢,一面也可应对宫中发生的非常状况——正如今日这般,因此,遇到了这非常状况,便原本负责看守酆初郢的那些人,都成了可为他所用之人,在加上御赐金牌在手,在宫中调遣人手自然也不是什么难事。
“抱歉抱歉,恕小王来迟,害得歆嫔娘娘吃了这么多的苦,若是启儿见了,可还不知道要心疼成什么样……”他依旧是一副戏谑的口气,可实则双手都控制不住在发抖,便干脆叫跟随的太监过来帮忙给叁人松绑。可绳索绑的很紧,很难解开,最后还是侍卫直接抽刀斩断了绳索,叁人才终于得以被松绑。期间鄂玉婉还是不甘心地派人来阻拦,无论来着和人,都被两位侍卫给踢开。
酆初郢亲自将宁月心抱起,还将自己罩衫脱下包裹了宁月心的身体,而良安和魏威则被几个太监背着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