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周,你要照顾竟棠一辈子,你发誓,答应妈妈。这一辈子,都要照顾好她。妈妈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看不到阿周跟竟棠的婚礼了。”
23岁傅廷舟握住了母亲的手,看着母亲在自己怀里闭上眼睛。
可是应明姝离开后没几天,傅竟棠跟他提出分手。
去了安城。
傅廷舟不明白,这个女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明明
一切都很好。
他喜欢她。
她也喜欢自己。
他们一起生活了10年。
没有人比他更熟悉她,也没有人比她更熟悉自己。
一直到六年后,傅廷舟也想不明白。
夜风有些凉。
露台的地面上烟灰被吹起来。
六七个烟蒂散落。
傅廷舟的头发被吹得乱,夜风划过他利落的面部轮廓。
男人走进了卧室里面。
傅竟棠睡得很深。
她呼吸浅浅而均匀。
此刻是凌晨两点钟左右。
傅廷舟轻轻的坐在了床边,男人的目光不再是冷漠凛冽随性的样子,他的目光似乎是有些贪婪的焰火,男人伸手,修长的手指轻轻的落在女人的脸颊上,她额前有几缕发,被汗水濡湿。
他伸手,将她的碎发轻轻拨到耳后。
指尖碰到了她的脸。
像是一块高档细腻的羊脂白玉。
男人的指尖仿佛是染了一团火,女人的脸颊微凉细腻,但是却仿佛把他的手点燃了。
他收回手,站起身准备离开。
傅竟棠好像是做了一个噩梦,她突然开始轻轻的抖了起来。
肩膀在颤抖。
但是双目依旧紧闭。
“不要”她紧闭着双目,唇瓣呢喃。
“妈妈”她似乎是有些痛苦。
一只手,轻轻拍着她后背。
安抚着她。
她慢慢的不在颤抖,慢慢的睡着。
傅廷舟没有立刻离开,一直等到她睡得再次平静起来,男人才站起身,重新帮她盖好被子,他很少听她提起过父母,也很少听应明姝提起过,妈妈说,她应该还有一个舅舅舅母在。
但是舅母嫌弃她不听话,就把她放在了福利院。
但是在傅家这么多年,傅廷舟没有见过那个所谓的舅舅舅母,应明姝见过几次。
他还记得,傅竟棠第一次主动的敲开自己房门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