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到安氏耳边,小声道:“我可以……偷。”
谢世子连一个偷情之人,都愿意纳入后院。
可见对萧氏爱重异常。
偷……
不失为一个好方法!
“怎样偷?”
“就这样,夜黑风高,正是鸡鸣狗盗时,我就这样……”
安氏听的连连点头,但很快又面露犹豫纠结。
换她在薛平川耳边窸窸窣窣。
“侯爷,这……一女吃三家饭……”
“猪崽他爹又是个爱爬墙的。”
“小猪崽……怕不也是个歪的吧?”
薛平川震撼,如醍醐灌顶。
摩挲着下巴点头,“有道理。”
“而且”,安氏拉着薛平川蹲下咬耳朵,“让这样的女子进门。”
“我总觉得,咱府里的地砖都被踩脏了。”
“还有屋檐,花草,前院的狗,后院的鸡……”
“就连门口的那两头石狮子,也都脏了。”
薛平川苦巴巴皱着脸,“可咱就这一头猪崽,也不能就不生了吧?”
安氏愁眉苦脸道:“这真要生了,也不知薛家列祖列宗会不会怪罪于你我?”
老俩口相视一眼,突然跳起来。
急匆匆地边走,边大声喊道:“管家。”
“管家。”
“快让大伙将府里,里里外外彻底清洗一遍。”
“不够,至少洗三遍才够。”
“府里的花草,前院的狗,后院的鸡,门口的石狮子,都不能放过。”
“尤其是祠堂里的祖宗牌位……等等,还是算了。”
“祖宗牌位我自己来。”
半个时辰后。
夫妻俩满头大汗的,将常年烟熏火燎的黑黢黢的祖宗牌位,刷的噌亮的从水里捞起来。
薛平川没忍住心酸的抱住一摞牌位。
虎目含泪道:“我可怜的爹,还有祖父……祖祖祖祖……父。”
“你们珍惜这最后干净的时候吧!”
“谁让不孝子不能生。”
“那萧氏又有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