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学聪明了。”
龙行天一刻不停的挥动手中软鞭,一时之间,四面八方皆是软鞭。
白晓笠冷哼一声,不予理会。
她吃了多少亏,才会明白,龙行天从头到尾就是个小人。
身为天下第一之时,只会想着如何吞下别人的内力。
擂台落败时,只会顾着自己逃走,为了活命,不惜与自己联手。
为了达到自己龌龊的目的,不顾身份陷害他人。
为了撒气,能对没有武力的平民百姓动手。
同时,龙行天也是个不折不扣的懦夫。
自个的亲大哥死了,头都被人插在旗杆上。
自己在边境大营待了一个月,都没有见有人去收那个头颅。
可能在他的心中,仁义礼智信道德这些统统都不存在吧。
只顾着自己,只想着自己。
亲情?称兄道弟?
白晓笠只觉得可悲。
“龙行天,你什么都感受不到,却洋洋得意些什么?”
是得意你那些小人举动被我认可了吗?
白晓笠的眼神中,头一次透露出除了冷意之外的情绪。
当然,是对除了自己信任的人外。
这种情绪,叫做怜悯。
她无法想象,一个感受不到一切情感之人,一个彻头彻尾的小人,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人能活在这个世上,总要有一样东西能支撑着自己吧。
龙行天忽然怒喝一声,软鞭飞速舞动,白晓笠的身上又添两道新伤。
就是这种眼神,就是这种他最受不了的眼神。
“你在说教我吗?”
“不,我只是不理解。”
白晓笠挥剑将软鞭缠在木剑之上。
“我不理解,你为何能活到今天还洋洋自得。”
“啊!”
龙行天双目变得猩红起来。
“你懂什么?你懂什么?”
软鞭所过之处,阵阵音爆之声。
甚至白晓笠的身侧,软鞭击打之地,也是爆起层层的土雾,一时之间遮挡了她的视线。
白晓笠一直在尝试将软鞭断开,可这软鞭不知是什么材质,无论是上次还是这次,她都做不到。
直到这阵雾,将视线遮蔽,软鞭竟被木剑轻易斩断。
是何原因?是因为他也看不清自己的方位?
另一侧又传来龙行天癫狂的声音。
“我强!我比任何人都强!”
“夼天河又如何?人人都说他是个天才,魔教有他坐镇数十年无忧,结果呢?还不是死在了我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