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刀被她从下而上复又打了回去,马上之人惊愕的面孔被她看了个清楚。
白晓笠已经高高跃起,下一瞬就要取他项上人头。
可那高头大马自有灵,知晓主人命在旦夕,长嘶一声,调转马头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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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晓笠不会让他就这样离开,不知多少同袍,为了掩护她而死。
可她本就经历了一场大战,也没了几分余力。
眼看高头大马跑的越来越远,身边冲向她之人越来越多。
“冲啊!”
老将还在跟着她,扑到她身前挡下迎面而来的几枪。
“上啊!”
转头冲她大喝,白晓笠再度加速。
这时,又一声马嘶声吸引了她,侧目一看,一匹俊秀白马疾驰而来。
白晓笠脚尖一点地面,上了马背。
白马骤闻自己被人骑在了背上,半身立起,想要将白晓笠甩下。
白晓笠运起阴诀,牢牢的坐在马背上。
枪尾一抽马屁股,痛的白马狂奔而起。
这匹白马虽没有将军那匹马高大,跑的却如雷霆一般迅速。
转眼之间,追上了将军,白晓笠自马背上跃起,在将军惊愕的瞳孔中将他喉咙刺穿。
落在地上,同时落在地上的还有将军的人头。
高高举起左臂,白马嘶吼一声疾驰而来。
白晓笠步法一展,再度骑在白马身上,高高举起左臂头颅。
“曼贼来犯,保家卫国!”
畅快的大吼,将这几日的阴郁一扫而空。
本欲围杀她的许多人,丢下手中兵器跑了。
这场战斗胜利了,非她白晓笠之功,全在陈荡指挥之能。
大军神不知鬼不觉的包围了曼国的军队,只留了一个小口,供他们逃跑。
白晓笠立于白马背上,看着曼人被杀得丢盔卸甲。
“为何要专门留一个口子?”
江墨淑累的躺在地上,他也不知自己杀了多少人。
“小屁孩,你懂什么。”
老将被江墨淑保下了一条命,坐在地上张口大笑。
“给他留个口子,他不就只管跑了,还会回头与你殊死一搏?”
白晓笠闻言恍然片刻,随即也是哈哈大笑起来。
“陈荡倒是有几分做将的样子,做帅,还差的远嘞。”
老将看她大笑不已,出言刺她。
白晓笠不理会他,只是反唇相讥。
“他不能做帅,能做帅的会亲临战场?”
“你…”
老将怒视白晓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