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啊!”
手中的锣鼓只敲一声,打更人撒腿便跑。
可他又如何跑得过白晓笠?
“告诉我,边境大营在哪里。”
漆黑的街道,打更人背靠着墙。
白晓笠一身黑袍,青面獠牙的恶鬼面具逼至他的身前几寸。
披头散发的白发恶鬼,冰冷的声音。
“鬼…鬼…鬼母…大人,小的上有老下有小…”
“莫要再废话,告诉我,边境大营在哪里。”
白晓笠的声音没有丝毫温度,此刻她只余一个目标,找到自己的家人。
“在…在…”
打更人颤颤巍巍的道出了方向。
“近来大营里可有什么大动作?”
“小人,小人不知,只是听城西的二狗子说前些日子边境大营屠灭了一个小小村落。”
白晓笠的左手狠狠攥起,打更人耳边发出些许咯咯声。
“鬼母,鬼母饶命啊!”
蹲在地上大喊不已。
过了片刻,再抬头,哪里还有什么鬼母?
白晓笠一路疾驰,终于在破晓之际赶至边境大营。
来到这里,她才想起,自己唐突了。
她什么都没有打听清楚,该怎么救人?
在大营周围转了转,毫无所获。
该怎么办?
思索片刻,白晓笠悄悄离去。
那打更人所言的城西二狗子,自己或许可以从他的口中知道些什么。
这个二狗子并不难找,因为他的脑子不太好使。
用眼前人的话来说,那个成天捧着个碗,光着脚走路的乞丐就是。
白晓笠松开了刚刚在胡同里准备对过往女性下手的色鬼。
嫌恶的看着他身下一摊,白晓笠转过头。
“你若再让我看见,便要了你的狗命。”
“是…是…”
一抬头,急促的破风声响起,一枚银针钉在了他头侧的墙壁上。
色鬼转过头,银针深深没入墙壁,周边是龟裂的痕迹。
色鬼一翻白眼,靠在墙上晕了过去。
白晓笠看到了二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