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做什么教主,什么阁主,她还是喜欢一个人自由自在的。
答应的话就要说出口,可忽然感觉腿上又是一痛。
思索片刻,还是没有答话。
最近,自己的腿痛的越来越多,这是要好的征兆,可万一好不了呢?
娟书琴没有答话,白晓笠也没有追问。
“书琴,你教我盘发吧。”
“好。”
看着白晓笠用一只手笨拙的挽来挽去,娟书琴伸出手,止住了她的动作。
“小笠,你不必学的,我会替你挽一辈子。”
“好啊。”
尽管如此回答,白晓笠还是用单手挽了个简单的发。
从外衣中掏出自己的包袱,拿出一枚戒指,给娟书琴戴上。
娟书琴则是从衣袖中拿出一枚木簪,给白晓笠插进了发间。
二人相对咧嘴傻笑。
这夜,白晓笠看着娟书琴服下自己熬好的药,熟睡的模样。
,!
将木剑别在后腰,悄悄离去。
没有通知任何人,只是与娟素婷见了一面。
“娘亲,女儿是来与你道别的。”
白晓笠要走,这些早在意料之中。
能说的,无非也就是那几句话。
“世道乱,人心险恶,一个人出门,要照顾好自己。”
与娟书琴拥抱一下,白晓笠点点头。
“女儿会常来看您的。”
“是看那教主丫头吧。”
本不欲戳穿她,可实在是忍不住。
又不是不见面了,现在听雨阁决定驻扎在北海了,反而搞得这么沉重。
白晓笠咧咧嘴,没答话,戴上了斗笠,走了。
就像是完成了一件无比重要的大事,身上轻松的不行。
就这样一个人骑着酒鬼,悠哉悠哉的往边境走。
渴了去买一壶酒,饿了就去吃点肉,路上还随手接了个镖,小赚一笔。
回到边境之时,已经是月余之后的事。
回到久违的木屋中,一切依旧,没什么灰尘,倒是床上还躺着个人。
鸠占鹊巢?
白晓笠失笑一阵,用木剑剑柄捅了捅床上的人。
“喂,起床了,鸠占鹊巢,鹊可不会让。”
床上的人尖叫一声,从床上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