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刃?小妹,何必那么执着于兵刃?要知道剑尛燮折一根树枝都能与旁人分个胜负出来。”
转过头,看着她后腰空空的剑鞘。
“你的剑断了,便不对敌了?”
“自然不是。”
“那你想明白了吗?”
白晓笠思索片刻。
“可是,三姐她…”
“趁手,小妹,只要趁手便够了。”
趁手…吗?
只见场中的小七忽然抬起另一只手,伸出一根手指弹在了大印之上。
就像是原本紧绷的琴弦,在这一指之下,断了。
“那人是你二姐早年间所拜的师父,千手神针黄素英,你二姐能有今天也是拜他所赐。”
“哼,二姐竟然放过他了。”
场中,小七并没有对倒在地上的黄素英动手,而是静静的看着他。
“三妹,莫要太过看重仇恨,他日仇怨,就让它随风而去,何必因此束缚自己?”
“大哥,你和她连说话都是一个德行,真不知道做和尚有什么好。”
言罢,瞅了一眼一旁的白晓笠。
“小妹,你可别学他们,做和尚做成了傻子。”
白晓笠却不知该如何答话,她也曾被仇恨缠身,心知不该被仇恨所束缚。
可她又没有经历过小贝的苦,不知该从何劝说。
“三妹,二妹可是为了你才去做的尼姑啊。”
“哼。”
小七飞身而至,冲着洪小八点点头。
“大哥。”
白晓笠只感觉一身疲倦,终于结束了。
身边有这些人,天塌下来也不是要她来顶着了。
白晓笠抬起头,望着漆黑的天。
这天,不知有朝一日会不会塌下来?
天会不会塌没有人知道,但又一颗信号弹照亮了天空。
“教主!”
画皮来了,先是冲着白天深深鞠躬,待白天点点头,这才继续开口。
“山下出了变故,可能又有人要上来了。”
娟书琴闻言低下了头。
还是让他算准了吗?那个奇怪的人,那个自称右相之人。
之所以一定要迁移总舵,一定要将官府给赶出去,还要从那日走在街上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