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笠面具后的面孔露出苦笑。
你又如何能知,我恨自己脸上这道伤疤?
来到那日来过的药铺之中,白晓笠想再换些银针。
“大夫,你快看看,我这伤该如何治?”
年仅七岁的药童手忙脚乱,口中不断嘟囔。
“外伤金疮药,内伤行气散,外伤金疮药,内伤行气散…”
眼看着药童就要拿出金疮药给病人敷上,白晓笠不得不开口阻止。
“你这小孩子,他的胳膊脱臼了,你敷金创药有什么用?”
药童被冷冰冰的声音吓得跳了起来,手中的金创药粉撒了一地。
“啊…鬼…鬼姐姐。”
药童面红耳赤,手舞足蹈。
白晓笠叹息一声,走了过去。
左手轻轻一捏病人的胳膊。
“嘎巴”一声。
病人痛叫一声。
“现在可以敷药了。”
扔出几株祝佘草,白晓笠自顾自踱步至柜台内。
“银针呢?”
药童一边手忙脚乱的给病人敷药,一边开口给她指明了地方。
片刻后,白晓笠拿起一把银针,走出了柜台。
病人已经走了,只剩下药童站在身前搓搓手。
“怎么,不怕我了?”
白晓笠看药童的模样,睨了他一眼。
药童被这一眼看的后退几步,闻言不好意思的哈哈过去。
那日他一介男子汉竟被一张面具给吓哭了,现在想起来还有点不好意思。
“姐姐,你医术了得,能不能教教我?”
白晓笠闻言翻个白眼。
接个骨就医术了得了?那她怎么治不好娟书琴?
“你家先生呢?”
这小毛孩子怎可能开这医馆,听他嘴里嘟囔的什么内伤外伤,白晓笠便明白这是他家先生的交代。
“先生出去采药了,已经七天不曾回来了。”
白晓笠闻言愣了一瞬。
采个药,采了七天?
“我还有旁的事要忙,正巧要去一趟城外,你家先生去了何处采药?若是顺路,我可帮你寻一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