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善猛然间推出一掌,正中莫桀骜胸口,莫桀骜只感觉胸口一阵气血翻涌,被打翻在地,张开嘴巴大口喘气。
这变故生的太突然了,白晓笠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说什么毒师亲临都不可解,有些夸大了。
毒并不难解,但她需要时间,可扶善显然不会给她机会。
斗笠被扶善伸手摘下,露出了那张并不出众的脸和诡异的白瞳。
“白发毒女,倒越来越不像个正常人了。”
伸手点她周身几处大穴,白晓笠全身酸麻,一动不能动。
“扶善,你倒是不像个傻子。”
“莫桀骜,是你自视太高了,我既然敢行此大不讳之事,又岂能不是处处都小心翼翼?”
夹起一块鱼肉,送入口中。
“只是可惜了这一桌宝贝,唉。”
说变脸就变脸,比翻书还快。
一脚掀翻了整张桌子,连带着将白晓笠一块踢至墙角。
一个衡山掌门,一个白发毒女,此时无不是狼狈无比。
“真是可笑,可笑至极。”
留下一句话,扶善大踏步离开房中。
“唉,这次可真是栽了,真的是小看了他。”
都到了这个时候,莫桀骜还有空打趣自己。
白晓笠则不接话,闭上眼睛靠在墙边小憩起来。
只是莫桀骜不断的呢喃让她烦不胜烦。
“唉,毒女,若不然咱们还是咬舌自尽吧。”
“唉,这次出山门前真是该看看黄历的。”
“唉!”
白晓笠就这样睡着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
“喂,毒女,你若有办法就快快使出来,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唉,睡的时候听你叨叨半天,醒也是被你吵醒的。
不是早就说好了吗?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白晓笠终于动了,第一件事,将自己那斗笠上的布扯下来,塞进了莫桀骜的嘴巴里。
世界终于清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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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着莫桀骜的面,白晓笠左手动作,将藏在衣袖的右手抬起。
右手二指,早已变得漆黑。
这还多亏了龙行天,三个打一个还要给她下毒,才让她发现了自己这古怪的内功还有这等功效。
你若说这造化功,有什么特殊的,白晓笠还真说不出来,可不怕毒是真真切切的。
就如同现下,体内之毒都被她逼在了右手之上,右手又不能动,扶善自然发现不了。
用银针一刺,渐渐滴出黑血,不过半柱香的功夫便大功告成。
“倒是有趣,这就是阴阳诀?”
原来莫桀骜也始终都有隐藏,他完全可以活动自如,却装作一副待宰羔羊的样子。
一大一小两只狐狸都是对视咧嘴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