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
丞相刘屈氂身边的众臣,以及一些武将,纷纷说起不公平。
“对啊!这还比什么?”
“怀德王监察国事,又不知道从哪儿调动的上等战马?还有……咱们出征匈奴的时候都知道,茫茫无际的草原之上,若是能有一个熟悉匈奴人居所的斥候,那简直是兵贵神,何愁战胜不能啊?”
“说的正是,我天汉的士卒之所以屡次征伐匈奴无功而返,不就是因为找不到其主力大军吗?”
随着一道道耍赖的话语响起。
最后,就连刘屈氂都是起身看向刘彻说道:
“陛下,臣也认为,此次结果有些不妥。”
此话一出。
刘彻顿时眯起眼睛。
而在其左边的下位,刘据已然怒不可遏。
面前突然生的场景再次出乎他的预料,却是他也没想到,这些人竟然能如此无耻!
然而,他还没想到,该如何去应对。
却在其身旁,从开始就一直坐着,中途更是眼睛都不眨的三子刘元,猛地起身,怒斥道:
“尔等还要不要脸了?这场演武开始之前,你们可都是认为李广利胜了!那个时候,他带的是什么兵?从各个大军抽过来的精兵强将,大部分还是老部下,跟随其远征匈奴、西征大宛!”
“甚至连磨合都不用,就能直接指挥!”
“而我二哥,用的可是灾民。即使如此,那个时候我们也没说不公平吧?”
“再说那一百名羽林孤儿,合着这上林苑尔等都没来过?2师将军以及他所带的那些士卒都没来过不成?就这么大一点儿的地方,羽林孤儿又能占据多少优势?怕是都不及,2师将军在沙场上的经验优势大吧?”众人面面相觑。
而刘元却声音不停,继续道:
“至于那战法,战法是个人脑子加指挥出来的?没听说战法问题都能归因到不平等上去。”
“2师将军输了,只能说明技不如人!十几年的沙场经验,还不如初出茅庐的二哥!”
其愤愤不平,却是对着商丘成的疑问,全部回答。
而说到这里后,他似乎又想起另外两个疑问……
“还有你们猜测的什么上等宝马?中途换人甚至是不是灾民?”
“哼!”我父王若是真有能力调集五千上等的宝马,甚至还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换五千名,比2师将军麾下还强的强兵……那如今,我们还用得着在这儿被尔等数落?早在之前……”
其话刚说到这里,就被一旁见势不妙的刘进猛地抓住,捂住其嘴巴,似乎生怕从其嘴里说出什么虎狼之词来。
而即使如此,在场人也都能听明白对方的意思。
若真是有这个调度能力,那当初长安之变,也不至于去释放囚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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